第78節(2 / 2)

“跟我說說,她的陣營值怎麼樣了。”弗裏斯曼大將問道。

“之前是守序善良、守序中立、中立善良、絕對中立和混亂善良都出現過,今天這件事後,混亂中立和中立邪惡也出現了。”索納說道。

“還差守序邪惡和混亂邪惡嗎?”弗裏斯曼大將喃喃,摩挲著手指,似乎在!

“是的,我粗略翻了翻內容,寫的很不錯,有芮喬的那種天不怕地不怕的樂天風格,至今為止咱們a計劃的脈絡也都詳實記錄了下來,如果能給牧黎看一看,或許她的心裏能得到一點安慰。”

“把日記拿給我看看,明天我給你答複。”弗裏斯曼大將說道。

“是,父親。”

索納退出了書房,往自己的獨立院落走去,剛拐了個彎,他不出意料地撞見了蘭妮。

“父親怎麼說?”蘭妮淡淡問道,不過一日,她竟憔悴不堪。

“日記的事,他要親眼過目才能下決定。”索納歎了口氣,說道。

“不管他同不同意,我都想親自去一趟桑德堡監獄。”蘭妮低眉順眼地說道。

索納看著妹妹,半晌,一如兒時一般,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道:

“放心吧,大哥會幫你的。”

第六十九章

這裏,你感受不到為人的事實。或許是畜生,或許比畜生還不如。

她們會粗魯地扒掉你的衣服,檢查你的身上是否攜帶違禁物品,並沒收掉你身上所有的東西。甚至以猥褻般的手法,連不可提及的地方也不放過。你赤身裸/體,右側脖子上被印上洗不掉的罪犯編號,頭發被剃成寸,手環id被沒收,然後被推入一個叫做“洗罪房”的地方,無機質的高壓水槍,一前一後,將你衝得找不著北。不要指望那是熱水澡,那水冷得你喘不過氣來。

從洗罪房出來後,你的囚犯服便會發到你手中,她們連一條擦身子的毛巾都不會給你,顧不得身上全濕透了,你隻能抖抖霍霍地穿上粗製濫造的囚犯服,隨即被帶到庫房。在那裏,你會被拷上桑德堡中最為可怕的東西——重鐵手環和鐵鞋。

那手環太沉重了,一對重達四十公斤,一個就有二十公斤。初時拷上,就感覺手臂一直在下垂,套上半個小時後,胳膊就抬不起來了。更何況,當你穿上同樣重量的鐵鞋,被押解走在森德堡的走廊中時,那地麵的磁力,真的會要了你的命。你甚至會覺得,下一步,你就會跪倒在路上。

當你終於抵達牢房,被關在厚重鐵門之後時,你才真的意識到:自由已經離你遠去了。

這就是牧黎進入桑德堡的一係列過程,她是在半昏迷狀態下被人推推搡搡完成了全部的流程,整個體驗,比上述更加糟糕。

單人牢房,精密、森嚴、幽深,象征著牧黎重罪犯人的身份。一張鋪著行軍被的鐵床,角落裏一個抽水馬桶,一個不鏽鋼的洗漱池,便是房間裏的一切。頭頂的監視攝像頭24小時運作,不論是吃飯睡覺上廁所,無一不暴露在別人的視野之下。

鐵床是被固定在地麵上的,全部焊接,沒有螺絲鉚釘,洗漱池亦是如此。沒有鏡子,看不到自己的模樣。牢房大門是一扇厚重的大鐵門,上麵的小窗口,隻能從外麵打開,裏麵打不開。整個牢房沒有一扇窗戶,隻有頭頂的換氣扇會定期開啟運作。

頭疼欲裂的牧黎被關入牢房的第一個晚上,是躺在陰冷潮濕的地麵上度過的。她甚至爬不起來,頭重腳輕,腦子裏一團漿糊。鎮靜劑的作用還殘留,她是被人強行叫醒,自己一點一點做完了進監獄的守序。再加上被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