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嗎?不,不會是小弟,他失蹤了。
“你就別存僥幸心理了,從來沒有哪個販槍的跟警察說過他是你弟弟,你想想,敢吹此牛的除了你小弟還有誰?盡管他用了化名,但我一聽就知道是你小弟無疑。”成野貓的提示有他的道理,李泳心如刀絞。
“是他又怎麼樣?他無非就是販槍時被警察抓住了。並不證明他一定要咬出兩年前那件事。如果他想說出來的話,這兩年裏哪一天他都可以對警察說,為什麼非要等到今天?”李泳仿佛找到了打壓成野貓也安慰自己的理由。成野貓並不理會她的狡辯,再次提醒道:“反正我已經告訴你這件事了,你自己看著辦吧。警察問我要你的手機呢,我拒絕了。其他人也都沒告訴警察。”
李泳倒吸一口涼氣,怎麼這段時間發生的都是劫難。李泳的臉色難看極了。
梁山不知何時進了房間,見李泳正流淚,忙給董事長遞上一塊紙巾討好道:“董事長,是不是內蒙的氣候涼,有點傷風感冒啊?”
李泳不悅地問:“有什麼要緊的事嗎?”
梁山立刻鐵青著臉,咬牙切齒地說:“我是來告訴您,那兩萬塊錢的取保金被周濤退回來了。咱們的事恐怕打水漂了。”
這個結果真讓李泳氣憤不已,她冷冷地說:“哼,老鄭的同學收了錢不辦事。”梁山勸道:“人家也辦事了,您跟石頭不是見麵了嗎?”
李泳果斷地說:“再包個紅包給他!”
梁山製止道:“看來他也就那麼大能力了。我看主要是周濤那家夥太壞,看情形,他非得把石頭送上法庭不可!”
“那,下一步咱們怎麼辦?”梁山也黔驢技窮了。他說:“這兒不是咱們的地盤,我伸不開手腳,又摸不清水有多深,所以有些事不敢做呀。”
李泳反而開明地說:“你也努力了。既然人家不收取保金,就說明石頭的案子罪行不輕,人家非辦他不可,走取保這條路顯然被堵死。我在考慮後麵的事,如果石頭被判刑,你估計得幾年?”
梁山嫻熟地回答:“買賣槍支犯罪最多判10年徒刑。”
李泳馬上調整主攻方向:“這樣吧,公安機關這塊啃不動了,那就爭取在檢察院和法院這塊下功夫。我的目標是,法院最終要判他無罪。你聽清了嗎?我要他無罪!”
梁山認為這幾乎是天方夜譚的事:“無罪?這怎麼可能呢?”
李泳哈哈一笑,用手指順著一頭長發,說:“梁山,你還不了解我,我不是什麼了不起的女人,就是喜歡創造奇跡,你不信?等著看結果吧。”
聽罷此言,作為一個普通的男人,梁山實在是對李泳佩服得五體投地,他由衷地恭維道:“董事長,我結識過許多女性,但像您這樣聰明,頑強而又大氣的女性真不多見。”
梁山走後,李泳給李東打了個電話,她說:“別再給我胡鬧了行不行?”李東覺得冤枉不已,他嚷嚷道:“誰又到處告我狀了?我真恨透了告狀的人,都是些小人,為什麼老是盯著我不放?”李泳一聽他的口吻,知道他又到歌廳找小姐胡鬧了,心裏很是失望。她陰著臉問:“我走後家裏有什麼事嗎?”李東忙不疊地炫耀說:“你老是看我的缺點,其實我進步多了。你想知道那天我是怎麼沉著應對女警察盤問的?”李泳催促他:“哪個女警察,怎麼回事?”李東說:“有個女警察說一個叫董平的販槍人員,他自己吹牛是你弟弟。那怎麼可能呢?我堅決否認了。”李泳壓低聲音罵道:“蠢貨,說不定就是李白呢,你長點腦子好不好?我就是為這件事給你打電話,你趕緊去打聽是不是小弟,如果是,就想辦法把他弄出來,找個偏僻地方藏起來,別讓他再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