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離低能(1 / 2)

“他支持我,讚美我。”當說到他的優點時,好姑娘會說。

低能當然無法明白好姑娘的人生理想,低能在好姑娘的事業、人際甚至消費上一般也隻能采取靠邊觀望或者隨聲附和的方式。

“他雖然老辦錯事,但是他出發點是好的啊,我可以慢慢教他。”當他接連做了蠢事的時候,好姑娘會說。

明確一個概念,好人是好人,低能是低能。好人如果辦錯事,也許是戰略上辦錯,也許是戰術上辦錯,大抵出發點是好的。而低能根本不具備戰略、戰術的能力,隻管辦錯。正所謂,不怕狼一樣的對手,但怕豬一樣的隊友。問題是,好好的姑娘,幹嗎要找一頭豬當隊友?

“他也沒犯什麼原則性的大錯啊。”當經曆了低能的若幹次承認錯誤後,好姑娘會說。

蠢即是錯。通常,我們更傾向於利索絕情地拋棄掉一個混蛋,拋棄低能則要麻煩得多。因為低能往往沒有造成足夠斬立決的創傷性傷害,沒有常見的巨大狗血的欺騙與出軌。而傳統人生觀有時會讓好姑娘誤認為:如果我僅僅因為對方學識不高能力不強不富有就拋棄他,那我就不是一個善良的好姑娘,因為真愛是不在乎這些的……

“我一說分手,他就哭著跪下來求我,我不忍心。”當說到每次要分手又反悔時,好姑娘會說。

低能自身在社會生活中首先就不是強者,由於價值觀體係混亂而把存在感捆綁在好姑娘身上。由於不是強者,低能無擔當;由於自己腦子亂,低能無決斷。當好姑娘質疑低能能否作為人生伴侶的時候,低能會仰起他淚水盈盈的臉再次傾訴自己的愛情。好姑娘又被弄糊塗,心想他是真愛我的,他多麼善良。

“我其實沒有那麼胸懷大誌,我就想過小日子。”當提及遇到低能之前的人生計劃時,好姑娘說。

由於低能沒有能力嵌入到好姑娘的人生核心決策裏麵去,好姑娘會認為低能是她生活的有益補充,是垃圾桶,是消聲器,是無害的。

“他不願意我老加班,他說不需要我變成女強人。”好姑娘會說。

你不可能永遠去遷就一個低能,你不是他媽,沒義務去幫助他成長、改造他的思想。如果你走得太快,低能就會露出怨婦的表情,仿佛“你無情—你冷酷—你無情—你冷酷”的無限循環。

“兩人在一起非要什麼三觀和邏輯嗎?舒服高興不就行了嗎?”問起低能的三觀的時候,好姑娘會反問。

在戀愛過程中,好姑娘也會對匹配度屢次產生質疑,但多數質疑都被內啡肽戰勝了。其實,這從來不是關於真愛與理想的選擇題,這是選擇唯一的一次人生與誰同行的問題。本來,一切行為模式和選擇,向上追溯,都是三觀投射的結果。悲劇的是,低能連三觀是什麼都不知道,低能生活在精神生活平均線以下很遠的地方。

“他支持我,讚美我。”當說到他的優點時,好姑娘會說。

低能當然無法明白好姑娘的人生理想,低能在好姑娘的事業、人際甚至消費上一般也隻能采取靠邊觀望或者隨聲附和的方式。

“他雖然老辦錯事,但是他出發點是好的啊,我可以慢慢教他。”當他接連做了蠢事的時候,好姑娘會說。

明確一個概念,好人是好人,低能是低能。好人如果辦錯事,也許是戰略上辦錯,也許是戰術上辦錯,大抵出發點是好的。而低能根本不具備戰略、戰術的能力,隻管辦錯。正所謂,不怕狼一樣的對手,但怕豬一樣的隊友。問題是,好好的姑娘,幹嗎要找一頭豬當隊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