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沒犯什麼原則性的大錯啊。”當經曆了低能的若幹次承認錯誤後,好姑娘會說。
蠢即是錯。通常,我們更傾向於利索絕情地拋棄掉一個混蛋,拋棄低能則要麻煩得多。因為低能往往沒有造成足夠斬立決的創傷性傷害,沒有常見的巨大狗血的欺騙與出軌。而傳統人生觀有時會讓好姑娘誤認為:如果我僅僅因為對方學識不高能力不強不富有就拋棄他,那我就不是一個善良的好姑娘,因為真愛是不在乎這些的……
“我一說分手,他就哭著跪下來求我,我不忍心。”當說到每次要分手又反悔時,好姑娘會說。
低能自身在社會生活中首先就不是強者,由於價值觀體係混亂而把存在感捆綁在好姑娘身上。由於不是強者,低能無擔當;由於自己腦子亂,低能無決斷。當好姑娘質疑低能能否作為人生伴侶的時候,低能會仰起他淚水盈盈的臉再次傾訴自己的愛情。好姑娘又被弄糊塗,心想他是真愛我的,他多麼善良。
“我其實沒有那麼胸懷大誌,我就想過小日子。”當提及遇到低能之前的人生計劃時,好姑娘說。
由於低能沒有能力嵌入到好姑娘的人生核心決策裏麵去,好姑娘會認為低能是她生活的有益補充,是垃圾桶,是消聲器,是無害的。
“他不願意我老加班,他說不需要我變成女強人。”好姑娘會說。
你不可能永遠去遷就一個低能,你不是他媽,沒義務去幫助他成長、改造他的思想。如果你走得太快,低能就會露出怨婦的表情,仿佛“你無情—你冷酷—你無情—你冷酷”的無限循環。
“兩人在一起非要什麼三觀和邏輯嗎?舒服高興不就行了嗎?”問起低能的三觀的時候,好姑娘會反問。
在戀愛過程中,好姑娘也會對匹配度屢次產生質疑,但多數質疑都被內啡肽戰勝了。其實,這從來不是關於真愛與理想的選擇題,這是選擇唯一的一次人生與誰同行的問題。本來,一切行為模式和選擇,向上追溯,都是三觀投射的結果。悲劇的是,低能連三觀是什麼都不知道,低能生活在精神生活平均線以下很遠的地方。
“他不喜歡你們,是因為你們都看著太獨立,他怕我和你們待的時間太多也變這樣。這都是因為他愛我啊!”當與閨密團隊見麵日漸稀少時,好姑娘會說。
更可怕的是,低能從來都不是愛的奉獻,隨著好姑娘的日益強大,低能儲蓄的不滿和失衡依然會以低能的方式遷怒和發泄。什麼是低能的方式?就是非常規的、不理性的、在常識邏輯理解之外的,發泄了半天,從根本上不解決問題的。簡而言之,低能的人生,就是一攤混亂的情緒。
“你們再說他,就不是真心為我好。”好姑娘最後說。
自我堅定充沛的人不會害怕周圍負麵的聲音,心智成熟的人會思考,會有則改之、無則加勉,會微微一笑。而低能由於過分的不自信,又想讓好姑娘死心塌地愛自己,會想方設法離間她身邊所有會對這關係造成負麵影響的朋友。
茫茫人海中那無數的好姑娘啊,既然已經讀了這麼久的書,既然已經走了那麼遠的路,就是為著追求幸福吧。真正的幸福一定建立在文明與智慧之上,在祥和的愚蠢與凜冽的智慧中間,永遠要堅定勇敢地追求智慧啊。那不僅僅是此生作為好姑娘的意義,更是此生作為人的意義。
珍愛生命,遠離低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