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步履慌亂、內心卻決然不改,所以他一直以為她都很淡然,很堅強,今晚觀念又改了一改,她好像……還有幾分可愛?
梅語白連忙打住自己繼續想下去的念頭,雖然自己當不了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也不能心生雜念胡○
「和風堂,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竟然要皇上單刀赴會。」
梅語白頓時大怔,寧思沅冷笑一聲,心道:「真是開了個大玩笑,他會來?傻逼。」但就在這一瞬間,門被猛地一推,趙挽一臉怒氣地站在外頭。
不,不可能!寧思沅雙目圓瞪,下意識地往後一閃,躲在梅語白的身後,恨不能自己馬上消失算了,一時間萬千思緒劃過腦海,是裝失憶好,還是大義凜然視死如歸好,還是撕破臉皮直接對抗好?但是這閃躲的短暫一瞬間就已經暴露了她所有的情緒。
趙挽瞬時被激怒,眼裡閃著火花,衝上去一把便要把她拽出來,四個人,一個旁觀,一個掩護,還有兩個,一個追,一個躲。
寧思沅死咬銀牙,恨恨道:「你便是當我死了,沒這回事,怎麼來的怎麼回去,趕緊走!」
「今日朕來了便沒打算空手回去,你給朕過來!」
「跟你回去?你白日做夢,我寧可葬身狼腹,也不願在你麵前卑躬屈膝,你知不知道,你這種馬男有多噁心!」
「你敢!」趙挽一手抓了過去,將她的衣袖撕下半邊。
寧思沅一見情勢不好,趕緊抓梅語白的衣服。「語白你幫我打他!」
梅語白毫不遲疑,當即防禦起來與趙挽對抗,蘇悔初一看,隻好偏袒趙挽,幫著打。寧思沅見三人混戰,趁機開溜,門還沒打開就被趙挽抓了回去,他手上一用力便將她鉗製在懷,把她勒得死死的,幾回閃躲,將她塞到馬上,他隨後上馬,一裹馬腹,馬便飛奔起來。
寧思沅心中湧上一抹絕望,自己出宮不過個把月,難道又要回到那個破地方去麼?心中反抗,彎下腰狠狠咬在趙挽拉著韁繩的手臂上,給他疼得齜牙咧嘴。
「你……鬆口。」
「嗚嗚……」你若不肯將我放下馬,那我也不肯鬆口。
趙挽氣極,卯足勁用另一隻手抽打馬腹,駿馬又快步飛奔起來。堅持到安全的地方再把手臂解救出來,現在,就任由她咬吧。
寧思沅見他毫不放棄,心想一定是咬的力道不夠,當下鬆了口,也讓趙挽噓噓鬆了一口氣。她再選定地方,一眼瞄準他筋骨清晰的手腕,一口咬了下去。
趙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