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鴻哭笑不得:“殿下……”#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夏淵不顧形象地吸吸口水,覥著臉說:“荊輔學,你來給我烤!”
荊鴻:“……”
全軍勢如破竹,夏淵心情大好,也不肯回府邸住著,偏要駐紮在湖邊。
荊鴻總共烤了二十多條魚,本想分給幾位將軍一起吃,誰承想夏淵護食得緊,愣是一個人把那些魚全都包攬了,吃到撐死也不肯分給別人。有位嘴快了點的將軍,吃了荊鴻一條魚,被夏淵下令繞著嵐珊湖跑了十圈。
到了晚上夏淵也興奮得睡不著覺,纏了荊鴻大半宿。他們的營帳被團團圍著在營地正中間,荊鴻讓他收斂點,換來的卻是更加得寸進尺的廝磨。
夏淵一手輕輕捂著他的嘴:“憑什麼讓我收斂?明明是你叫得更大聲……”
荊鴻羞恥得眼尾都泛起紅潮,身體被操控在這人的手中,完全由不得他。
夏淵移開手,溫柔地親他的眼瞼和嘴唇:“我也想給你一個名分呢,等我們回去,真要好好給你安排個位置。”
“殿下,不……唔……”
荊鴻手指痙攣,在床褥上揪出深深的褶皺,急促的律動阻住了他的話。*在憋悶的營帳中愈加放肆,夏淵被他破碎的聲音激得失控,粗魯地將他拽向自己。
臨時搭建的簡易床榻不堪重負,吱呀作響,衣衫被汗水浸濕,夏淵狠狠楔入,手臂嵌著他脊背上的骨骼:“荊鴻,荊鴻,你想要的,我全都給你……”
在荊鴻耳中,這隻是一句輕佻的情話。在這個大戰初歇的夜晚,甚至比不上將士們的鼾聲和湖水的拍岸聲動聽。
但夏淵說出口的,其實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承諾。
仙人是無欲無求的,他知道,荊鴻不是仙人。
他知道他為何而死,又為何而生,這人掙紮兩世所求的一切,他都會給他。
沙州、蔗溪、北原三座城池一經收複,局勢明顯偏向了夏淵一方。
夏至,王師推過了淮河,將戰線徹底貫穿到東麵。
八月,南方十三軍攜討逆檄文來投,宣誓效忠太子,之後由定嘉王夏浩率領,直取皇城周邊要塞。
九月,四成官吏罷朝,朝廷被架空,大事決斷全都寫成折子往太子這邊送來。
立冬,夏淵砸開了皇城的大門。
當初追殺他們的禁衛軍剛開始還負隅頑抗,跟夏淵重新編隊的神威軍交鋒數次後,幾位將領的頭顱便被高懸在城牆之上。那個謀害前皇後、一心要置他們於死地的王順德,更是被當眾淩遲,割下的碎肉被野狗分食,隻剩下骨架的身軀吊在市口正中,發出陣陣惡臭。
剩下的禁衛軍聞風喪膽,駭得丟盔棄甲,再無戰意。
皇宮四麵楚歌,已然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
聶司徒頭腦昏聵,及至此時還指望著張謙能幫自己一把,他想要再借用一次蒙秦的力量,他以為自己還有談判的籌碼。
“張謙呢?張謙去了哪裏?來人啊!把張謙給我叫來!”
“聶大人。”張謙來了,漫不經心道,“不知大人找下官有何事?”
“不是說保我穩坐江山嗎?不是說蒙秦王可以牽製住他們的嗎?一定還有辦法,一定還有辦法!你轉告蒙秦王,隻要再幫我這一次,我可以再割三座城給他!”
“聶大人說笑了,這裏畢竟是華晉的地盤,我蒙秦再勢大,也是鞭長莫及啊。再者說,不是我們君上不給你機會,是你太無能,辜負了君上的滿腔期待。能幫的都幫你了,居然還是守不住一個皇位,聶大人,你真是太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