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樂腦中閃過陸炎彬在精神科找到某人,想看看他是不是裝瘋,卻見後者眨著無辜可憐的眼睛望著自己,那柔軟的心髒霎那間便受到重擊,從此一發不可收拾,他不禁又同情的看一眼某人。
易航吸吸鼻子:“那我是怎麼受的傷?”
“這個啊,”鍾睿淵淺淺喝了口酒,“誰知道呢。”
陸炎彬回來的很快,幾人的話題早已換了,他把袋子放在桌上,摸摸易航的頭:“在這兒吃還是回去吃?”
易航想了想,暗道反正自己想知道的事都了解的差不多,不如回去打遊戲,便起身:“回去吧。”
顧柏看一眼時間,想回去吃大餐,便問自家媳婦:“我們要不要也回?”
祈樂看向鍾睿淵:“我哥除了給我佛經還有別的事嗎?”
“應該沒了。”
祈樂點頭:“那我們也走了。”
鍾睿淵提醒:“把佛經帶上,多看看,別成殺人犯啊。”
“……”祈樂說,“不會的謝謝!”
顧柏知道媳婦不爽,便替他拿著書,和陸炎彬等人一起出去,這裏的馬路並不寬,兩邊種著高大的梧桐樹,夜風一吹,嘩嘩作響。二人的車都在對麵,他們便過馬路去取車,而這時隻聽一陣急促的油門呼嘯而來,眼看要撞上走在最後的易航和祈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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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車停在不同的方向,因此兩對是分開走的,祈樂和易航相差五六步遠,而祈樂首當其衝,他猛地扭頭,急忙快走幾步,堪堪避過。
顧柏剛剛回頭就見那輛車幾乎擦著媳婦駛過,嚇得一把將他到懷裏抱著,祈樂也驚出一身冷汗,下意識轉頭,見那輛車繼續高速前進,對著易航就撞了過去。
易航睜大眼,死之前的畫麵驟然湧上,他的大腦一片空白,根本來不及回神。陸炎彬早在聽到聲音就已回頭,便眼疾手快拉住他向自己懷裏帶,他用的氣力太大,二人雙雙向後栽倒,一起倒在地上,那輛車擦過他們,完全沒停,在前方轉了個彎,迅速消失。
陸炎彬把易航護在懷裏,充當了人肉軟墊,他掃一眼拐角,一向平靜的眸子帶著少許寒意。易航臉色發白,身體有些抖,陸炎彬看過資料,知道這人是出車禍死的,對這種事有陰影,便摸摸他的頭:“沒事了。”
祈樂這時已經拉著顧柏過來,他打量幾眼,見他們沒事才心有餘悸的開口:“臥槽,那車怎麼回事,酒駕嗎?這得喝的多醉才敢連撞兩人?”
陸炎彬表情不變,讓易航起身,再次揉揉他:“走吧,回家。”
幾人由於這個小插曲耽擱了些時間,接著才紛紛離開。顧柏一路上大多數時間都握著媳婦的手,等到回公寓便緊緊抱著他,轉身將他抵在門上,在黑暗的客廳深吻起來。
50
50、大餐 ...
客廳一片昏暗,祈樂背靠房門,下意識閉上眼,感覺那股熟悉的溫熱霸道的在口中攪拌,淺淺酒香從唇齒間蕩開,不斷刺激著神經,令人沉醉,他不禁抓著他的衣服,笨拙的回應。
顧柏呼吸一緊,吻得更深,一陣纏綿的吮xī,他就早知道,依小樂的性子在親口同意轉正後必然會認真和他交往,不會再推開自己。他把他向門上壓了壓,雙手從他的T恤下擺探進,在背部遊走揉捏,接著滑到前麵,拉開他的腰帶。
祈樂微微仰著頭,耳邊能清楚的聽到口中極輕的水聲以及變重的呼吸,這一切在昏暗的室內隱秘而刺激,他很快開始迷亂,而這時他感覺麵前的人拉開自己的褲子拉鏈,隔著內褲揉了揉身體最脆弱的部位,那一瞬間某種強烈的筷感迅速從那裏擴散,直衝大腦,他立刻控製不住喘熄一聲,抓住他的胳膊,側頭拉開彼此的距離:“二圈……”
顧柏的胸膛在黑暗中劇烈起伏,並沒放手,湊過去親吻他的嘴角,低聲應著:“嗯?”
祈樂靠著門,輕輕喘熄,察覺這人的舌尖又卷進口中,便微微張嘴,繼續和他纏綿。
顧柏聽著他抑製不住的呻-吟,知道他舒服,便耐心安撫,順便將他的T恤向上擼,快速脫了隨手一扔,低頭在他耳邊嗬出一口氣,聲音沙啞,滿是性感的味道:“把我的衣服脫了……”
祈樂心底一顫,看著眼前模糊的輪廓,咽咽口水,扒拉他的T恤,雙手由於緊張而有些發抖。顧柏配合的伸胳膊方便他脫,讚賞的在他額頭親一口,接著將他重新抱進懷裏,二人的皮膚直接貼在一起,觸♪感溫軟,彼此的呼吸都重了。祈樂清楚的感受到這人身體的熱度,不禁推推他,試圖轉移話題:“……不開燈嗎?”
顧柏輕輕咬著他的耳垂,呼出的熱氣全噴了過去,笑著低聲提醒:“窗簾沒拉,如果打開,對麵的人就能看到咱們了。”
細小的電流從耳邊散開,周圍的皮膚瞬間麻了,祈樂壓抑的呻-吟一聲,躲開一點:“那……那你先拉上。”
顧柏不答,把他抱到沙發,扳著他的下巴纏綿的吻了吻,這才起身拉窗簾,接著開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