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辯在中國可謂師出有名:公孫龍“白馬非馬論”是也!如今被愛抬杠的“嘴癢癖”們“發揚光大”了。在他們嘴裏,別提大事小事都能扇起非理性的口角之爭,即使無事,由於慣性“嘴癢”作祟,有時也能生出一場無畏的嘴仗來。誠然,若是隻把“辯”當做一種語言遊戲,或許還能算得上文化美餐,但若在平常交際生活中也拿來使用,因而屢屢與他人發生嘴仗,那就純屬無恥了。
愛憤青型憤青,《現代漢語詞典》迄今也沒有做過規範的解釋。但在大多數人眼裏,憤青大概就是憤怒的近義詞。說近義,即因為它還不同於憤怒。有人幹脆稱其為“憤怒青年”的縮略。這不能被公眾所認同,因為現在像年邁古稀老人中也不乏因為憤青而喋喋不休地罵人者。因此按我的理解,憤青就是頹廢者看不慣別人頹廢而盡可能地讓自己更頹廢的一種極端情緒狀態。這種狀態表現在他的言行舉止上,大多會是性格孤傲,滿肚子都是怨氣,看什麼都不順眼,看什麼都要發表偏激的評價,就是永遠也不會承認自己的淺薄。◢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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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類敗嘴--無畏的嘴仗之源(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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憤青者很喜歡用他們所謂的偽“反叛”的“酷語”來展示自己的與眾不同。其實這正是他們缺乏自律意識,某種物欲得不到滿足,以至通過精神上尋求自我慰藉,來掩飾心裏不敢正麵麵對的現實。有人說,和憤青在一起的人中惟有聾子最幸福。此話不無道理,因為愛憤青者大抵不是“憤”憂國憂民之“青”,更不是有什麼高屋建瓴人的卓凡見識,而是長了一張地地道道“欠揍”的“癢嘴”!你聽不見他說什麼且罷,聽了他說的話總覺得他說的不是人話,因此你一聽他說憤青的話就想揍他。假如你不揍他,他就會因為你“麻木不仁”而更憤青了。
大多數憤青者屬於寄生在物欲文明社會裏的百無聊賴之人。他們說話既刻薄又淺薄厭世,罵起街來一套又一套,永遠沒有反思的勇氣。到為自己“樹牌坊”時,他們張嘴閉嘴聲稱自己是最具挑戰性和叛逆性的“新新人類”,他們在所謂的“新新”中熱血沸騰但卻沒有任何主見地“嘴癢”著,他們以抱怨、指責他人為最大的樂事,他們憤世嫉俗,麵目猙獰卻有些憔悴,他們的語言像瀕於滅絕的珍稀動物一般既怪且異,既不美也不雅。
所以有人把憤青詡為“糞青”。因為愛憤青者對“嘴癢”都有出奇的偏好,以至“糞”言“糞”語出口成“青”。他們越“青”臉皮就越厚,臉皮越厚就越指望別人的寬容,然此時的“憤”無疑已淪落為毫無價值的“糞”。為“糞”而“青”,那種天真和熱情的麵具自然會漸漸褪盡,僅留下令人無法容忍的痞性——固化在他逢事“嘴癢”的人格品位中。
愛憤青者雖不像前述的愛抬杠者那樣處心積慮地四處與人作對,而且偶爾也會給人們的生活帶來一些新意,但他們的“嘴癢癖”則會給人們的感覺帶來那麼一種不妙的信號:一旦到他們非憤青不可時,噴發幾句略帶些許臆想的譫妄,那就真該讓人聞聲而遁了。
愛插話型有這樣一種人,他自己既沒什麼主見也沒什麼能耐,但一聽別人在談話,便豎起耳朵,興趣大增,不管是與他有關無關之事,他的嘴都要發癢癢,不失時宜地在別人的話中插上一杠,要麼打斷別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