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被她鳩占鵲巢後,跟自己相遇而且相戀了。今晚就是她嫁過去的時候,見鬼了才回哈武半隧道,遇到如此好康的事,就算腦袋被撞她也絕對不願回到過去的世界。

所以自己的男友撕掉後,她反而鬆了一口氣。他死了,就沒人知道自己的過去了,隻要嫁給那位地方首富的長子,自己就可以當闊太太一輩子揮金如土。雖然,她到現在還沒搞清楚那位多金公子的名字。

下午六點過,一長串豪華車隊準時來迎接她。水葉在父母的哭泣中,坐上了那輛價值不菲的加長型林肯轎車。浩蕩的車隊一路閃著警示燈,駛向武城的西南郊。令她想不到的是,車子居然朝著哈武半隧道的方向疾馳。

穿過隧道時,水葉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四公裏的距離,漫長的仿佛一場噩夢。等她看到昏黃的太陽躲在山麓之間發射餘暉時,才木然的發現自己已經平安出了隧道。

忐忑不安的情緒,這才稍微安定了一些。

車隊急需前行,順著環山公路往山上走,水葉看著周圍的風景,總覺得一直圍著哈武半隧道周圍繞圈。車上隻有司機,寬敞的後排空間空無一人。她實在忍不住了,問道:“司機帥哥,我未婚夫家到底在哪?”

“你不知道嗎,東少是哈武縣的人,離武城隻有四十多公裏。”司機回答。

水葉沒敢再吭聲,替換了這個世界的自己後,記憶並沒有替代。自己根本就搞不清未婚夫的弟媳,唯一那些隱約的印象,都是從原本世界的蕭楓身上得知的。管他那麼多。

一想到這裏,水葉不由地得意起來。

豪門果然是豪門,未婚夫家很大,但是沒等她仔細大量,已經有一群吵鬧的嬸嬸大娘為了上來。那群人將她拉近主樓右側的獨棟別墅,然後給水葉梳妝打扮。

“東家的規矩很多,明天早晨舉辦儀式後,你就是東家的人了,需要注意一下。”其中一個看起來像是女管家的老女人說:“今晚蕭小姐要一個人睡,晚上會發生些特別事情,不要介意,也別怕。這是東家的傳統。”

那女人嘴裏叫著蕭小姐這個稱謂,令水葉有些反應不過來,對啊,自己現在叫蕭楓,自己才是蕭楓,而原本世界裏讓她一直羨慕的女孩,已經變成了她,或許現在正羨慕嫉妒恨的在被窩裏啃枕頭。

沒過多久,一群人就散掉了。偌大的三層別墅中就隻剩下了水葉一人。

管家臨走時關掉了所有的燈,四周黑漆漆的,她甚至覺得伸手不見五指。有錢人家的怪習慣,真的很難理解,明明是結婚,卻不按照西方禮儀,在教堂和漂亮的地毯與草坪上舉辦露天婚禮,也不是拜堂拜天地,居然讓準新娘一個人待著,還不準出門。

這是哪門子的爛習俗?水葉也算武城人,她對周圍的習俗也不陌生,可從來沒有聽說過類似的風俗。難道是東家的傳統?

女孩感覺屋子裏很悶,她穿著火紅色的古典婚裙,舉步艱難的來到窗戶前,向打開敞氣。可剛一拉開窗簾,她整個人都愣住了。

窗戶被釘子封死,玻璃外側還貼著紅色的紙,將外邊的景色全部遮掩住。窗外的光線艱難的穿過紅色蒙紙透入,隻能隱約看到房中擺設的輪廓。

水葉有些不知所措,原本十分精致昂貴的家俱,在紅色的朦朧光芒下,變得猙獰恐怖起來。她強自冷靜,突然想起了管家臨走前說過的話,那女人說東家有些傳統很怪異,忍一個晚上就好。

不錯,忍一個晚上,隻需要今晚過後,她就是闊太太了。

哪怕是這樣想,水葉依舊坐立不安在房間裏來回走動。按下開燈開關,燈沒亮。有沒搞錯,居然連總閘都給關上了!

她實在待不住,便掏出手機準備招人聊電話煲,可手機完全沒有訊號。女孩將手機的手電筒功能調出來,朝著自己記憶裏座機的方向移動,拿起話筒,裏麵隻有一串忙音,聽得她心裏更加煩躁了。

水葉幹脆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搜索,不久後她便發現,三層別墅中所有的窗戶都被釘死,玻璃都被牢牢蒙了一層紅紙。她像是失去了視覺和聽覺似的,完全丟掉了對外界的感知。

正當她找完一層的客廳,準備回三樓臥室時,突然一些輕微的聲音引起了水葉的注意,貌似窗戶不遠處有兩個女孩在竊竊私語,八卦些什麼。安靜得要死的地方,就算哪怕有無聊到乏味的閑聊,都會讓人驚喜。水葉敲敲走過去,尖著耳朵偷聽起來。

“小晴,我們的老板最近有些怪,你又覺得嗎?”說話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或許是東家的某個傭人,她聲音神神秘秘,八卦非常。

“我來東家很多年了,早習慣了。總之不會克扣你工錢,除開一些莫名其妙的習俗外,這裏還算不錯的。”另一個女孩大大咧咧的道。

“唉,聽說不止東家古怪,整個哈武鎮都有些可怕。”八卦的女孩沉默了一下,又開口了,“我男朋友他家就是附近農村的人,男友父母原本住在更偏僻的大山裏,因為他出生了,想他有更好的教育,這才搬到鎮上。

“他前段時間跟我講了個故事。據說在他五、六歲的時候,山腳地下的哈武半隧道剛施工,一個中午突然一大塊烏雲飄到村子上空,之後過了兩三個小時才突然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