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的群眾就是你的天職,就算換作是我,如果在萬分緊急的關頭,不排除我會選擇擊斃壞人,因為我首先必須要保證好人不會被不法分子所侵害。不過馬先生,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馬天行道:“你說。”
藍莓道:“當你擊斃壞人的一瞬間,思想上承受的壓力大不大”
馬天行道:“第一次執行任務是非常巨大的,後來就沒感覺了。”
藍莓道:“那麼你有沒有覺得自己產生過殺人的欲望”
馬天行道:“這個當然沒有,我不是瘋子。”
藍莓點頭道:“雖然我們聊得並不多,但是現在我基本可以判定你的心理沒有問題,隻是你所擔心的事情可能對你的精神造成了非常巨大的壓力,甚至影響了你的生理特征,比方說食欲下降,比方說經常走神,比方說失眠,你有這些症狀嗎”
馬天行仔細想了想道:“好像都沒有。”
藍莓又笑了,這個姑娘從後來的交往中我們發現她是個非常愛笑的女孩,不過愛笑並不代表她的性格就非常隨和,恰恰相反,這是個非常幹脆利落的人,做任何事情都不拖泥帶水,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甚至比我們這些人都要精彩,隻是當時我們並不知道而已。她道:“這麼說來,我們並不認為馬先生是位膽子小的人,是嗎”
馬天行道:“那當然了,我是個狙擊手,不知道執行過多少複雜的任務,後來跟了陳團長,遇到的特殊情況就更多了,我從來也沒有裝過孫子。”
我道:“馬哥,能不能別吹牛,這些天可就你抱怨得最多。”
藍莓笑道:“抱怨得多未必就是害怕,這點和性格也有關係。有的人特別喜歡說兩句,其實別看他說得像那麼回事,心裏未必真是這麼想。”
馬天行得意地笑道:“看到沒,還是藍小姐理解我。事實就是如此,我可從來沒有怵過誰,我隻不過認為人必須要死得有意義,莫名其妙地就這麼掛了,其實是對生命的不負責任。畢竟,生命是最寶貴的東西,稀裏糊塗把它斷了,對各方麵都不好交代。”
藍莓道:“馬先生說得雖然幽默,但確實是這麼一個道理。我不知道你們遇到的究竟是什麼麻煩,但是如果真的特別危險,那麼擔心是人之常情,不擔心才不正常。不過適當地調整心態也是必需的,千萬不要影響正常的生活,否則那才是得不償失。”
我道:“藍小姐你不知道,我們馬先生這段時間整天就是疑心生暗鬼,團長也是被他逼得沒辦法,才讓我們來你這裏的。”
藍莓道:“你一定是羅歡了,我經常聽陳團長說起你,他說你是個特別純潔的人。”
我從來沒有比被自己年紀小的美女當麵這麼誇過,臉頓時紅了。馬天行也湊趣道:“紅了,你看真的紅了,嘿。”
他這麼一說,我更繃不住了,臉越發地紅了,藍莓見狀善意地笑了。馬天行道:“對了,藍小姐,看來你和我們團長很熟悉啊,不過我們從來沒有聽說過你。”
藍莓道:“其實我本人和陳團長並沒有多少接觸,但是我的父親應該算是陳團長的老上級了,另外我的愛人和你們團長也是朋友。”
馬天行啊了一聲道:“你這麼年輕都結婚了”
藍莓道:“我先生和我是同學,畢業後就結婚了,沒多耽誤。他和陳團長是一個係統的,我按年齡應該是陳團長的晚輩,不過從我父親那論和他應該是平輩的。”
馬天行道:“這麼說小羅要管你喊阿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