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辜的閃動著雙眸解釋說:“娘親我也木有實戰經驗哪。你娘我唯一知道的孔雀男高度疑似案例就是‘小振哥’。但他後來為情而死,我也就不好意思對著一個死去的人說三道四。”
好吧。既然現在我有機會現場觀摹,那麼,就讓我的來為娘親的大作補上實例。
孔雀男都是重口味。
我看看宋寧宇眼前的餐盤:紅的辣椒,青的花椒。
宋寧宇雙椒齊下,大快朵頤。一桌人,就他一人如風卷殘雲之勢席卷了半張餐桌。
重口味,絕對是重口味。
“吃完了我們去哪裏消遣?”宋寧宇歡歡喜喜的問。
“你還沒被撐死?”
“沐海,你這話說得就不對了。”宋寧宇看上去很不高興:“你出了事,作為兄弟,我很難過,而且作為兄弟,我也絕對會站在你這一邊。無論你的決定是寬恕,是遺忘,還是重新再出發,我都支持你。所以你現在要上演合家歡,我就賣力的用餐,用行動力挺你。”
“我容易嗎我?”宋寧宇憤怒了:“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有先天肥胖症,為了達到今天這樣的國標身材。我夏餓三伏,冬餓三九。什麼時候完完整整的象今天這樣吃過一餐飽飯。如果不是為了安慰你那顆如琉璃一樣彩雲易散,在風中顫唞的小白菜心。我也不至於強按著自己的頭,吃香喝辣。”
“要知道這屋裏站的,這桌上剩的,通通都屬於你高家。都是你高家撒了金山銀海漫天鋪就的錢。”
“兄弟一場。”宋寧宇看上去很傷感:“為了替你撐台,為了給你高家省錢。我是寧可‘剩男’,也絕不‘剩飯。’我都做到這份上了,沐海,難道你還不懂我嗎?你,你,----”
宋寧宇以袖掩口,為的是不讓別人發現他是在偷笑:“沐海,你真是太傷我的心了。”
“去你TM的。”沐海終於大笑,順手撂了一疊紙巾飛過餐桌,直砸到宋寧宇麵前。
紙巾,雪白的,散落在桌上的大大小小重疊的盤子裏。
“完了,浪費了。這下子就算是想施舍給外麵的缺衣少食的人,也不能了。沐海,你可真是個奢侈的人。”宋寧宇漫不經心的說:“一念生,一念死。象我們這樣的人,身上扛的責任,足以讓人溫飽幸福,也足以讓人墜入窮困流落無著。你還是好好想一想吧。到底什麼才是奢侈無度。你想清楚了,我們才好做兄弟,做朋友。否則,沐海,我不會永遠陪在你身邊。”
舉桌靜默,而我相信宋寧宇是認真的。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太累了。在空調屋裏悶了一天,回家就有感冒的跡象,所以沒更。
☆、38
朋友是什麼?我的侍女秋菊用行動表示:朋友就是成全。
話說秋菊真是一執著頑強的孩子哈。自從秋菊以二等侍女之身,愛上了外院朱師爺並希望成為他的枕邊人。秋菊就以超乎人想像之外的不屈不撓的精神向著這個目標進發。
秋菊夜扒苦做是為了朱師爺,秋菊針線不綴也是為了朱師爺,為了朱師爺秋菊可以在夫人老爺麵前低聲下氣,謹言慎行,百般討好,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脫去賤籍幹淨清白的站在朱師爺麵前。
其實朱師爺年約四十,貌甚寢,但勝在有才,而秋菊,不知道小時候受誰荼毒,言語間竟隱隱的以紅拂自居。
但秋菊卻未曾想過,如果她自己是紅拂,那麼朱師爺就應是李靖,紅拂與李靖,想要逃脫的是屍居餘氣不足畏也的楊素楊司空。想偌大一個英國公府,能擔當此任的非我爹爹英國公莫屬。一時間府中上下啼笑皆非,但看秋菊是個憨直的,於是上至爹娘,下至內外院眾仆,倒也無人去為難秋菊,隻當是個笑話在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