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雖然我可以將傷口都治好,但是這畢竟是你的身體不是嗎?很多時候,試探其實完全不需要自己親力親為。”
阿爾愣愣的看著龐弗雷夫人,一時無法反應過來。
她剛剛的意思是說,自己完全沒有必要為了試探西弗勒斯的態度而傷害自己,隻要自己方法得當自然會有人幫自己試探?
“龐弗雷夫人……”
阿爾忽然感到嘴巴有些幹,他僵硬的吞了口口水。
“哦,是的,我的孩子,我想你的猜測完全正確,所以如果我下次還在醫療翼看到你因為試探某些東西而近來的話,我想我會讓你嚐嚐我特意親自熬製的藥劑味道的,我想那會比西弗勒斯的藥劑讓你難忘的多。”
哦,梅林的褲子,龐弗雷夫人您一定是個斯萊特林!
阿爾怯怯的點頭,他下了床摸了摸自己的臉和脖子,然後對著龐弗雷夫人分外尊敬的鞠了個躬,在出了醫療翼的門後狂奔而去。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爸爸我同情你……
顯然,阿爾想起了他那個之前因為受傷而在醫療翼裏呆了整整兩個星期的小哈利爸爸。
不過他顯然沒想到,隻有斯萊特林才能了解屬於斯萊特林的威脅,不是嗎?
“你把那孩子嚇得不輕啊。”醫療翼裏,鄧布利多慢慢從門裏走了出來,他笑眯眯的看著龐弗雷夫人,“我想他一定不會再故意受傷了。”
輕輕笑了一下,龐弗雷夫人將床單和瓶子整理好,再度笑眯眯的看著鄧布利多。
“那孩子的事情解決了,那麼,該算算我們的了,阿不思。”
龐弗雷夫人再度掛上剛剛嚇唬阿爾時的表情。
“額……那個,我剛剛想起下午還有個會,我先走了!”
鄧布利多毫不猶豫的打岔,然後迅速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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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阿爾和德拉科兩人整理了幾件衣服和需要記憶的課本,然後使用門鑰匙回到了馬爾福莊園——這是馬爾福家的特權,隻有在開學的那天必須通過霍格沃茲特快來到學校。
盧修斯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著他們,這樣的親自迎接顯然嚇了德拉科一跳。
盧修斯·馬爾福可是魔法部的大忙人,他鮮少在客廳裏閑坐,一般都是會在書房裏批閱文件的。
“你們回來了,坐。多比,給德拉科準備一杯龍須草茶,給阿爾一碟納西莎的蛋糕。”
盧修斯放下了手裏的書,看著兩個孩子不解又疑惑的坐下。
龍須草茶是馬爾福家裏的一項獨特的規矩,每年裏必須有三個月的時間要堅持喝這種茶來清熱解毒,以保持身體的抗毒性。
阿爾是知道這些的,當初德拉科開始給斯科皮喝的時候,他也被逼著默認了這種習慣。
“不用這麼緊張,我聖誕節不一定能回來過,西弗勒斯需要我幫忙找些月光草和曼德拉草的幼苗,這些對角巷的魔藥材料店裏沒有銷售,我需要用些特別的渠道,所以恐怕你們要自己去對角巷了。”
德拉科點頭表示明白,馬爾福家的人總是會對家人解釋自己的動向以便不讓對方擔心,所以對於盧修斯解釋了這麼多並沒有什麼驚訝。
“我已經長大了,爸爸,我相信我和阿爾可以應付一切,不會丟了馬爾福的臉麵。即便遇上韋斯萊我也知道該怎麼做。”
去對角巷盧修斯能擔心什麼呢?不就是遇上宿敵·喜歡仗著人多挑釁的紅發韋斯萊嗎?不過如果是德拉科和阿爾兩人一起的話,到的確不用擔心他們吃虧。
“我相信你,德拉科,我的兒子,現在去找你媽媽吧,她還有很多話想和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