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的兒子,“你也別看我,說的就是你,蓁姐兒可是不愁沒有安慰,你那根玩意兒若是廢了就真廢了,你給我悠著點。”

喬蓁聽到這婆母說得出格,臉上不禁燒紅一片,這婆母真是敢說。

年徹卻是狠瞪他娘,臉黑道:“不用你來給我操心,我廢不了,她可是幸福著呢,起碼要比你幸福得多。”也不怕戳他娘的痛處,他這可是生猛得很,哪是那些個死物可比?

盛寧郡主狠瞪一眼兒子,這死小子說什麼呢?

喬蓁也不管他們母子倆鬥嘴,還是先填飽肚子要緊。

沒過一會兒,就有侍女進來稟報,說是老侯爺來了。

喬蓁趕緊放下筷子,年徹合上食盒交給他娘身後的侍女,示意喬蓁躺下。

這時,那府裏的大夫已至,他得到了盛寧郡主眼神的示意,頓時就知道待會兒要如何做。

年老侯爺緊張地進來,“徹兒,你媳婦如何了?”

年徹臉色不太好地起身道:“不太好。”

年老侯爺的表情一僵,不太好是什麼意思?他忙看向府醫。

那名府醫忙道:“回老侯爺的話,世子夫人的胎不太穩,隱有小產的跡象,本來這日子還沒夠,成婚行禮時又累著了,今兒個跪在地上又令形勢加重,如果不好好調理,恐會小產。”

年老侯爺一聽,險些站不穩。

年徹趕緊扶住祖父,喬蓁也趕緊看了一眼,她可不希望老人家因她而傷到身子。

年徹扶著祖父坐到椅子上,年老侯爺這才恢複過來,擺擺手:“我不要緊,你趕緊去看看你媳婦吧。”

盛寧郡主的表情十分的凶惡,“公爹,她這是要逼我們大房絕後。”

年老侯爺的表情也是一僵,隨後陰沉下來。

年複趕到的時候,看到這情形,他給妻兒使了個眼色,別做得太過了,不然真氣病了老父親,那就得不償失。

年馮氏爭匆匆到來的時候,屋子裏都擠滿了府裏各房的人,她立即看向喬蓁,隻見她一臉蒼白表情虛弱,忙上前道:“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

“什麼好端端的?”盛寧郡主上前狠瞪她,“我知道你恨我,恨我們徹哥兒占著世子的位置,可你也不能如此狠心,你差點讓我孫子去了黃泉,這筆賬你如何算?”

“什麼孫子?”年馮氏驚訝道,前段時間她是真病了,又想著年徹與蕭寧的婚事告吹,去鍾貴妃與蕭側妃那兒不會有好處可撈,又免得再惹那兩人朝她不滿,所以她都沒有進宮去,後來喬蓁得封聖公主賜婚給年徹,她就更不想去了。

因而錯過了喬蓁“懷孕”這一重磅消息,不然她就換另一種方式給喬蓁難堪了。

“你還給我裝什麼傻?”盛寧郡主狠打落水狗,“裝什麼裝,鍾貴妃與你可不是一般的交情,不然哪會你一提她就給我兒保媒?我兒媳婦有了身孕的事情你會不知情?你這分明就是想對我兒媳婦與孫子不利,年馮氏,你的心也太黑了,這可是年家的骨肉,你也下得去手?”

這話一出,年家的人這才知道喬蓁與年徹原來有前科,女人們私心裏想看輕喬蓁未婚就與男人上床的行為,可是轉而想到這事非但沒有半點風聲,喬蓁還能如願嫁進來當正室,這背後的靠山擺明了不就是皇上嗎?不然這聖公主哪來的?不管真相如何,她都能名聲無損,可見也不是輪到她們隨意看輕的對象。

這麼一想想通後,女眷們都不敢流露出不敬的表情,反而更是擺起關心的麵容祝賀起來。

盛寧郡主卻不領她們的情,“得了,別在那兒假惺惺,我的孫子都快沒有了,我這會兒正不高興呢。”

一眾女眷趕緊閉嘴站到一旁。

年馮氏卻覺得耳朵嗡嗡叫,她這是讓她們婆媳算計了,這麼一個孽子,換在別家遮羞還來不及,在這盛寧郡主麵前卻是喜事,在這權貴之家沉浮了大半輩子,她焉能不明白?有權有勢再大的事都不是事,怪不得之前聽到回報,說是盛寧郡主取消了驗貞這一環節,她還在納悶,以為這婆母是太滿意所以放過新兒媳,現在才知道人家早就珠胎暗結,哪還有什麼貞可驗?

喬蓁看到年馮氏這會兒是真的一片病容,不禁在心裏暗爽起來,這老女人實在也讓人出離憤怒。

就在年馮氏一時間想不出辦法來的時候,雪上加霜的事情又來了。

年初晴親自拉著一個侍女的頭發拖她進來,後麵還有小馮氏的叫喚聲,“三姑娘,這事我給你解釋清楚……”

年初晴看也不看她,而是把那個不停呼疼的侍女往地上一摜,也不知道身材比較嬌小的她是如何做到的?隻見她怒目道:“祖父,我捉到了要對我嫂子不利的人……”

“三姑娘,你可不能亂說話。”小馮氏追了進來忙喝止。

“晴姐兒,有話直說。”年老侯爺也看這馮家的人不順眼。

年初晴得意地看著這個三嬸母,“三嬸母讓這侍女永遠不把水燒開,好讓我嫂子敬不了茶,讓她在那兒跪著好懲戒一番。”她的腳狠踢那侍女,“說,我說的是不是真的?三夫人是不是這樣吩咐你的?”

小馮氏的臉色慘白,這個該死的丫頭片子不知從哪兒鑽出來,把她吩咐侍女兌冷水的話都聽了去,還鬧到這兒來。不過她可不敢認,“不,絕沒有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