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向來是燕京豪門家族之一,雖然這些年來嚴重沒落,但好歹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白修三人抵達三清圓山腳下時,道路已經擠滿了人群。不過山腰下的人都認識白戲命,見白戲命上來,都紛紛讓開道路,給白戲命通過去。
畢竟今天是白家大人物的入葬儀式,別說是白家的嫡係了,就連白家旁係都得全體在場,自然他們有理由給白戲命讓道。
隻是部分人看到白戲命身邊的白修時,眼神變得玩味起來。
在燕京的圈子裏,還是有不少人認得白修這張麵孔的。之前傳言白建國的死,是出自於白修之手,而且證據已經確鑿,可現在白修卻與白戲命同時出現,那麼這代表著什麼?
他們不解。
但並不妨礙他們看起熱鬧來。
白戲命三人來到山頂,進入入葬區域。白家外圍的晚輩們看到白戲命與白修出現,先是一怔,隨後各個指著白修義憤填膺喊起來。
“白修你個混蛋,你居然越獄逃了出來?來人啊,把他給我抓起來。”
“對對對,他就是個白眼狼!咱們白家對他有什麼不好的,他居然居心叵測害死了大伯和大哥?不管誰攔著,今天就得讓他償命。”
“要他跪死在大伯和大哥的墓碑前。”
白修沒想“白重嶽被他一手弄死”的消息傳了出去,當下皺起眉頭來。
他發現情況越來越不對勁了。
他對付白重嶽的手段隱藏得很深,別說是白家這些晚輩了,就連他的老子白醉酒都沒有任何察覺。也就是之前唐家的唐老爺子,等等----
唐宗?
白修想起這個將他放出看守室裏的老人,眼神淩然起來。
好像他衝頭到尾,都掉進了唐宗這個老頭子設下的局。
白戲命挑眉喝道:“都給我閉嘴。”
白家晚輩們啞口無言,紛紛閉上嘴巴。別看白戲命整日嘻嘻哈哈就聽聽小曲,可他在白家的威嚴可是極高的,這從當初他是岸花主席的身份就能看得出來---連身為大哥的白重嶽都沒能拿下岸花主席一位,而白戲命偏偏當上了。
雖然白戲命後來的權利被架空,但這也隻是能代表著白家逐漸沒落,可不代表白戲命是個庸人。
白家外圍發生的這一出,自然引起白家長輩們的注意。
披麻戴孝的張華梅看到白修,瞬間雙眸猩紅,麵孔猙獰,張牙舞爪朝白修撲過來,“你個小畜生,小雜種,你還我丈夫還我兒子的命來---”
張華梅撲過來的時候,白伯賢揮手讓人給攔下來了。
“爸---”張華梅滿麵震驚望著白伯賢。“他可是害死了您的兒子,您的孫子,您就這麼眼睜睜看著他好受麼?”
“今天什麼日子,吵吵鬧鬧成何體統?”白伯賢沉聲說道。今天過來的人都是些大人物,若是白家人在這種時候鬧出事情來,可不鬧笑話了嗎?“有什麼事,等建國和重嶽入葬了,再好好商議。”
白伯賢說完這話,目光瞥向白修,充滿著冷意。
白家向來是燕京豪門家族之一,雖然這些年來嚴重沒落,但好歹瘦死的駱駝比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