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白建軍疑惑看過去。
嚓---
車子突然停下來。
白醉酒猛然回身,他的手上多出一把手槍,咧嘴笑起來,一排白牙無比明亮,說道:“他說,惡人自有惡人磨。二哥是惡人,我也可以勉為其難地充當一次惡人。”
“白醉酒,你要幹嘛?”白建軍慌亂喊道。
砰!
砰!
幾聲槍響。
白建軍的雙手、雙腿瞬間各被打入一顆子彈。
鮮血流淌下來,染紅真皮座椅。
白醉酒嘴角含著冷意,說道:“二哥,你還記不記得在我們小的時候,父親怎麼教導的我們嗎?他說,人可以站著死,不可以跪著活---勾結外人叛出我國,且企圖謀害我國各界領導人物,這種行為與跪著的倭寇有什麼區別?”
白建軍忍住疼痛,瞳孔張大,他難以置信說道:“你都知道了?”
“都知道了。”白醉酒聳了聳肩膀。“我還知道,其實曉嵐的複仇密謀,也在你的把控當中,所以曉嵐托付給白修要做的事,你都一清二楚。但是你千方百計的算計,卻到頭來還是忽略了一個人---那就是我。”
“你覺得我一直生活在軍隊裏麵,對家族事情不顧不問。”白醉酒說到這兒,搖了搖頭。“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就錯了。我正是對家族的事情上心,才會在當初把白修帶離燕京城,目的是為了培養他的同時,讓他避開你們的眼線,也讓你忽略掉我這個人---而我,就在這時候悄然在你身邊安插人物。”
“你知道你最信任的小趙,是哪兒的人嗎?他是吉森人沒錯,但是你不知道的是,當初他進山打獵差點命喪虎口的時候,是恰好出任務的我救了他。”白醉酒說起往事來,有些回味。“而就在那時候,機緣巧合下,他來到了你的身邊並且替你做了很多事。”
白建軍癱瘓在座椅上。
不僅是因為身體上的劇痛,更是因為落敗的頹廢。
白醉酒說的沒錯,他千算萬算,就是算不到在這個遊戲裏麵,白醉酒也參與了其中。
“好了,現在應該可以告訴我,跟你合作的那個夥伴,是什麼人了吧?”白醉酒晃了晃手槍說道。
“一個你絕對意想不到的老朋友。至於具體的事,我是不會告訴你的”白建軍冷笑說道。“雖然我已經敗得一塌塗地,但如果那個老朋友最後贏了---我還是贏了。”
“哦?老朋友?”白醉酒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然。“聽到你這麼一說,那我倒是要看看,這個老朋友究竟是什麼人。”
就在這時,白醉酒的手機震動響起。
白醉酒接通手機呼叫進來的電話號碼,他低聲道:“有什麼發現麼?”
“組長,白修已經威脅白老爺子轉移賓客,賓客們也紛紛下山了。”電話裏頭傳來聲音。“但是總感覺事情順利得有些詭異。”
“你是說,危機還沒有解除?”白醉酒沉聲道。
“是的。”
“好,那你保持注意,有什麼消息立即彙報給我。”白醉酒冷聲說道。
“哦?”白建軍疑惑看過去。
嚓---
車子突然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