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像霜認識的G。

「我測驗過二十七個殺手,隻有一個人在第一次,就將第二十二個玻璃瓶找出來打破。要說有人能殺死G的話,大概就是他了吧。」西門回憶。

霜不置可否,她曉得西門說的是誰。

但她絕不會想跟那個人連手。

「想要殺死G,就不能成為跟G同類型的殺手,那一點用處都沒有。G是那類型的最頂尖,我想妳比我更清楚吧。」西門站了起來,扛起那箱玻璃瓶。

他要重新回舊公寓裏擺放新的玻璃瓶,這次還要多點花樣。

「我明白。」霜。

「對了,霜。」西門朝地上吐出已沒味道的口香糖渣。

「?」霜。

「G摔碎的十四個玻璃裏,其中一個是我藏得最隱密的,第二十二個玻璃瓶。」西門走進舊公寓。

距離拆掉眼睛上的紗布,還有三天。

在微真的一番說詞下,G索性跟護理站要了張臨時的折迭伴床,睡在病房裏。

當時G要離開病房時,微真是這麼說的。

「殺手是這麼幹的嗎?」微真一貫淡淡的語氣。

「怎麼?」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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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我到拆紗布為止吧。」微真靜靜地說。

「不會吧,我是殺手,不是保鏢。」G想起了聽見微真的願望時,自己那份失望的窘迫。

「如果我被別人殺了怎麼辦?如果我走樓梯跌死了怎麼辦?自己想不開跳樓了怎麼辦?」微真的語氣越來越急促。

真是個寂寞的女孩。

「是有些麻煩。」G想了想,看著小冰箱說:「所以妳要我買越多零食越好,原來是要給我自己吃的。」

微真不再說話,隻是下床,慢慢摸索到打開的窗邊。

G躺在伴床上翻著色情雜誌。

牆上的時鍾,十一點。

自答應陪微真直到她的肝髒被自己打穿為止後,麵對隻是一直聽廣播的微真,G一直相當無聊。除了看電視發呆外就是睡覺,最後隻好打電話叫了色情雜誌外賣,一口氣叫了三天份。

「妳確定死前沒有別的事想做?我這個人很隨和的。」G撫摸著照片中大浦安娜的豪乳,喉嚨鼓動。

「醫院的夥食不大好吃。」微真摸著肚子:「以前我有吃宵夜的習慣。」

「……」G。

突然,G的手機響了,那是他設的提示鬧鍾。

G勉強爬起,打開冰箱拿了瓶可樂就要出門。

有個人,在某個地方,等著挨槍。

「宵夜想吃什麼?」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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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半小時後,G左邊鼻孔塞著一管衛生紙,拎了袋東山鴨頭鹵味回來。

微真還沒睡。

「剛剛有人送東西來給你。」微真拿著份公文袋。

「喔?追到這裏來了。」G將鹵味放在桌上,接過公文袋:「有看到是誰嗎?」

「你說呢?」微真下床,用笨拙的觸♪感將餐盒打開,拆好筷子,坐在桌子旁的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