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子郵件有何不同？我記得，我第一次使用電子郵件是在 20世紀90年代中葉。我會滿懷期待地衝回家，用我那每秒4 800 比特的調製解調器撥號上網，我會收到……四條來自我最好的 朋友的信息。而我會怎麼做呢？我會馬上就寫長長的第一流的 回複給他們。現在，當然，我也會在每天早上起床之後打開電 腦，我會收到64條信息，我曾經的期待也被恐懼代替。我會收 到不受歡迎的垃圾郵件，我毫無興趣的被轉發來的故事和笑話， 而我毫不關心的人會發來郵件請我做一些我根本不想做的事情。 這讓我怎麼回複？我會寫一封非常非常短的郵件，很少超過兩 行字，而且我經常兩三天後才給人答複；還有大量的郵件我根 本就不會回複。我揣測，同樣的事情會發生在世界各地的電子 郵件使用者身上：我們收到的電子郵件越多，我們的回複就越 短，越有選擇性，而且也越滯後。這些也是免疫力的表現。
使電子郵件如此容易被免疫的正是最初使它對凱文凱利 這類人如此具有吸引力的東西：通過它聯係人，多麼便捷又是 多麼容易！我舉一個例子，在最近的一項研究中，心理學家們 發現，通過電子手段聯係的群體和麵對麵交流的群體在對待不 同意見上非常不同。在線交流的持不同意見的人們經常持續爭 吵。“與此同時，麵對麵交流時，少數派能最大限度地接受積 極的意見，也對多數派成員的個人觀點和最終的集體決定有最 大影響力。”這表明，當麵表達不同意見具有更牢固的社會性， 換句話說，就是對由集體來討論自己的意見表達出更多的信 任。其他類型的交流也是相同道理。任何人——隻要他有我們 的電子信箱，都能夠毫不費力發郵件給我們，這意味著他人能
引
爆
夠持續、經常地發郵件給我們。但正是這點迅速造就了我們的 免疫力，很簡單，它讓我們更珍惜麵對麵的交流，而且這種交 流是跟我們已經認識和信任的人進行的。
我認為，“傳真機效應”錯誤正在被商人和交流者們一遍一 遍重複著。廣告代理商們決定在哪家雜誌或電視台投放廣告所經 常依據的是成本核算：他們購買最便宜同時又能讓盡可能多的觀 眾看到廣告的時段。但是有沒有考慮到免疫性呢？廣告商的邏輯 的結果是，電視上的商業廣告前所未有的多。因此，很難相信人 們還在像從前那樣密切關注這些商業信息，認認真真看電視上的 商業廣告。刊登了成百上千條廣告的雜誌、馬路邊幾百步遠就矗 立著的廣告牌，同樣。當人們被鋪天蓋地的信息淹沒，他們就對 這些形式的交流產生了免疫力。作為代替，他們向生活中自己尊 敬的人、仰慕的人和信任的人征詢意見，從他們那裏獲取信息。 對於信息交流免疫症的治療方法是，找到內行、聯係員和推銷員。
尋找內行
每次我拿到一"沒有拆封的象牙牌沐浴肥皂（Ivory bath
soap),翻過來看到它的產品介紹，
—人們被鋪天蓋地的信息淹沒， 他們就對這些形式的交流產生了免疫 力。作為代替，他們向生活中自己尊 敬的人、仰慕的人和信任的人征詢意 W,從他們那裏獲取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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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忍不住大笑。在它的產品說明 書的中間，有這樣一行字：“有什 麼問題嗎？想發表評論嗎？請致電■■
1-800-395-9960"o誰會對象牙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