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個球!老子以為你釋放了小宇宙掛臘腸了!我給白開丟了根煙道,那些人似乎不想鬧出人命,你一昏迷,汙穢就都消失了。
哦?白開有點難以置信。沒點煙,像是渴的夠嗆,臉直接埋進我用來潑他的盆裏,灌了好幾口自來水才道,不可能!這顯然就是奔著要命來的,下頭可能出了狀況,咱們去看看。
說完他踉踉蹌蹌的推開門出去,我生怕他從樓上滾下去,剛忙過去扶著。
滾!白開把胳膊打開道,你孝順,我懂!都在心裏,都在心裏!
樓道裏安靜的有些嚇人,我倆的步子都很輕,聲控燈卻一盞一盞的都亮了。我們先悄悄的走到樓下,見樓下的門開著。現在的社會不像以往,鄰裏之間都很陌生。我甚至都回憶不起樓下住的是什麼人。從門縫裏沒見有亮光,白開搓搓手,緩緩的推開了門。頓時一股異常濃烈的怪味兒迎麵飄了出來。白開比劃了一下大拇指,指了指自己。意思很明顯:咱之前說的沒錯吧?
我點點頭,隨著白開身後進了門。猶豫了一下,白開摁亮了燈。
眼前的一切讓我看的一愣,隻見這家的客廳裏,橫七豎八的躺著好幾個人,一個個同樣臉色鐵青,都像是昏迷不醒。
屋子裏能看見很多盤子大小的香爐,都已經熄滅了。正中央擺著一個同樣熄滅的火盆,裏麵滿滿的全是黑灰。可能之前燒過不少的東西。
白開用腳碰了碰其中一個人的腦袋,見沒反應,才俯下身去看那人的臉。
小缺,你看這人你認不認識?
我低頭一看,很陌生的一張臉,三十歲上下。我搖搖頭,你認識?
白開沒說話,先去把其他的房間探索了一番才會來道,這是有人在幫我們。
我這才明白了為什麼剛才忽然一切都停止了。打量了一下這間房,裝修的風格跟我完全不同,很老套,像是二零零零年出的裝修。從家居來看,住在這裏的人肯定不是年輕人,最少也是四十歲開外的。
我看了躺在地上的每一張臉,沒有太老的。顯然他們都不是房主。
我道,你有朋友來幫忙?
白開搖搖頭,邊翻著那些人的衣兜邊道,這手法很厲害啊,把汙穢又招回了這間屋子,把這群人全幹掉了。
會不會是萬錦榮?那孫子還指望我吃骨灰,肯定不想讓我死。我順手撿起茶幾上的一個蘋果,聞聞全是燒紙的味兒,隻好又給放下了。
給我來一個蘋果!白開一伸手,走,我們上樓上看看。
樓上的情況跟樓下別無二致,門同樣虛掩著。我倆心知這房間已經被人搞定了,也沒猶豫,大搖大擺的推開了門。屋內同樣躺著人,不過要比樓下少,隻有兩個。香爐倒是沒見,隻看見幾塊兒大石頭壓著符紙一般的東西,堆砌在客廳裏。
這家的裝修倒是很上檔次,整個宅子看起來古色古香的,卻又不古板。很有韻味,我不由得多看了幾眼。這裝修時是花了大價錢的。
白開照例翻看了地上的兩個人,就朝裏屋去了。
我沒跟進去,這屋內沒有燒紙味,呆著也不煩心。我點了一根煙,直接坐到了沙發上。心說這要是有人報了警,這樓上樓下的,我們是徹底解釋不清了。
小缺,你進來。白開忽然在裏邊叫我。跟著裏屋的燈也亮了起來。
我走進去,以為白開是饞煙了要我送。
一打眼看見白開站在衣櫃前頭,我吃了一驚。定睛一看才放下心來,這隻是一件很普通的中式衣櫃。
白開挑了挑眉毛,把衣櫃門打開了。這不是古董家具,門開的悄無聲息。
我走過去,發現裏麵掛了很多件衣服。
你幹嘛?看上哪一件了?白開讓我平白無故進來我有點不爽。
你仔細看看,這衣服眼不眼熟?白開摘出來一件丟到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