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怎麼留住她呢?得想個辦法……
花顧白裝作要離開的樣子,走到李袖春麵前卻腳步一軟,重重向後跌去。李袖春幾乎沒有→
像初晨的太陽,又像是夜晚的月亮,她永遠安安靜靜的存在著,等到他意識到她的重要後,才明白——
她才是那個他不可缺少的人。
“不過你還是醒的很是時候。”李袖春用指尖摩挲了一下手上的東西,在花顧白迷茫的眼神下,伸手拂了拂他的頭發,把東西插在了他已經睡亂的發髻上。“這一次,就別把它弄壞了。”
花顧白的心怦怦地極速跳動著,他像是一瞬間想起了什麼,手顫唞著把那東西從發間取了下來。
一款眼熟的白玉簪,簪頭還是那個活靈活現,有著九個尾巴的小狐狸。
“這……”
“還記得在郾城我昏迷的那晚嗎?你抱著我說了一大堆話,然後睡著了。我醒來後,替你蓋被子時發現了這個。”李袖春趁他失神時,把事情和盤托出,“起初我在想,這個斷成兩截的簪子,你還收在身邊幹什麼呢?它又不好看,還容易劃傷你,我就把它收回了。”
“本來是不打算這樣輕易還給你的,不過……昨晚有人實在是太可愛了,便不忍心再逗弄了。”李袖春的手摸了摸他的脖頸,看到他縮了縮肩膀,眼睛裏笑意更濃了。
花顧白迅速地把那完好無損的白玉簪收攏於手心,難得呆滯地發問:“你是……何時恢複記憶的?”
“從被毆打,你拔劍保護我開始。”李袖春如實回答。
恐怕記憶裏花顧白殺小霸王的那一幕太深了,在緊要關頭被刺激,她就想起來了一切。再加上腦內壓迫神經的腫塊,也因緣巧合的被郾城民眾打散,她幾乎沒費什麼力氣就記起來了。
花顧白垂下眼角,整理好思緒,明白自己徹頭徹尾被她算計了。她這一路的冷淡,還有她若即若離的樣子……都是挖坑,等著他跳呢。
而且他不僅跳了,昨晚還鏟了鏟土把自己給埋了。
李袖春看自家小夫郎耳朵慢慢的紅了,再也忍不住偷偷笑了起來,花顧白有些惱羞成怒地抬起頭要責怪她的取笑。
可還沒出聲,就被她盡數堵住了。
她的吻如她的人一樣溫和,偏偏隻是小小的試探就讓他渾身發軟。他抓緊她的頭發,想讓她和他一樣無法抽離,而她也很是順從的啄吻他的嘴角。
“現在……在你眼裏,我是誰?”這個問題,李袖春第二次問出口。可是答案好像已經在花顧白動情的眼睛裏很明了了,她替自家夫郎拉好歪了的衣領,就聽到她家夫郎用一種極小聲但是堅定的聲音道——
“是我的。”
李袖春捂住他看著自己的眼睛,滿臉的無可奈何,眼前的小男人真是太狡猾了,明明問他自己是誰,他卻偷偷換去概念來撩撥她。
“妻主……”被遮住眼睛的花顧白也不怕,舔了舔自己的唇軟軟地喚了一聲。
“恩?”
“再親一次。”
“……”李袖春啞然失笑,再度碰了碰他的唇瓣。
什麼啊,就算遮住了他勾人的眼睛,這個妖精也一樣能讓她不可自拔。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要的甜甜甜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