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門後一把打橫抱起睡著的某人進屋子,接著樓道的燈按下開關,室內頓時亮如白晝。

不大的一居室,收拾的……略顯淩亂。

抱著人走到臥室門口時,毫不客氣的飛起一腳將門踢開,就算是在昏暗裏也精準的找到了床的位置,大步走過去後卻在放人是突然變得輕手輕腳,末了還不忘了將她的長頭發解散,以便某人誰的舒爽。

做完這一切,他才伸手開了台燈,將光線調到最小後環視四周。臥室的風格和整潔度顯然和客廳如出一轍。他看著床上平躺著的人,近在咫尺的容顏和她淺綿的呼吸,以及微弱到目不能清視的燈光,這一切在這一刻突然讓他覺得安心。

就像是風雨夜歸,路的盡頭有一盞昏燈,執燈的人,是他心中所愛。

“箏箏,我這麼喜歡你,你知道麼?”

低頭在她額上印下一吻,久久不舍挪開,卻在她翻身時被打斷。陸堯咬牙切齒的在心中暗暗起誓,等到有朝一日,他一定要她加倍補償。(你悠著點啊,小心精盡人亡!)

掖好被子後,陸上尉走到了客廳的陽台處,自口袋裏取出電話撥了出去,半晌有人接電話,聲音溫柔,像是江南清酒。

“喂,陸堯,怎麼了?”

陸堯餘光瞥了一眼身後臥室虛掩的門,壓著嗓音低語。“你上次不是和我說要來寧江的麼?具體什麼時間?”

對方頓了一下,似乎有些意料之外。“還有三四天吧,怎麼了?”

“那你早點過來吧,周一行不行。”周一他正好要外出辦事,可以順道把這件事給辦了。

對方似乎聽出了他的意Ψ

“話是你說的。”陸堯認真的確認,眼神搜尋著最好下手的角度,被子裏的長手蓄勢待發。

張鳴箏無語,一副你有蛇精病啊的表情看他。“快點掀開。”

“那我就不客氣了。”

某人就著她的話尾一把掀了被子將人拖了進來,裹緊被子後牢牢壓在身下,薄唇不給她任何喊叫機會的壓了下來。他就像一隻蓄謀已久的河蚌,等待著獵物終於走到最佳捕獵位置時,飛快的張開嘴卷進去,然後轟然闔上蚌殼再不給獵物一絲逃生的機會。

張鳴箏顯然被這突然襲擊給嚇傻了,等她反應過來毛衣都被扒了。她手忙腳亂的推他,被含住舌頭的小嘴發出斷斷續續的嗚嗚聲。

陸堯哪裏是她能撼動的,剛一動作就被人家一隻手鉗住雙腕給拉到頭頂上,有了上次的經驗,陸堯簡直是以雷霆迅猛之勢將她上身脫了個精光。重重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後慢慢鬆開,唇齒下移,沿著耳垂一路蜿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