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禦景輕蔑一笑。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對於這種不成氣候的人,古禦景根本不放在眼裏。
“茗兒,不可貪杯。”
古禦景見淳於茗趁自己不注意就飲了幾杯酒,急忙製止她。古禦景擔心她酒力如此之差能否受得,畢竟在這大殿上是不能出醜的。
“茗兒隻是喝了幾杯,殿下莫要擔心。”
淳於茗放下手中琉璃杯,轉頭朝他溫柔的笑了。
一瞬間古禦景仿佛見到了花開的樣子。
淳於茗眼睛甚是好看,即使蒙著麵紗,也能看出她的五官十分精致,古禦景感歎,在毀容之前這也是個美麗的女子啊。
他抬手輕撫淳於茗的臉頰。
“還說沒喝多,臉又紅又燙的,待會兒可就醉了。”
古清漪從未見古禦景這般溫柔過。
即使是在皇家聚會還是宮中涉獵出遊,古禦景都沒見她笑的這麼肆意過,連最親近的人都說他沉默寡言,不苟言笑,脾氣古怪的很,不給任何人麵子。
但是就是這樣一個人,竟然在淳於茗的麵前表現的如同尋常人家裏疼愛妻子的郎君,即使是滿大殿的人,他的眼神視線依舊是離不開淳於茗。
他能確定,這個女人徹底的迷住了古禦景。
坐在邊緣一直關注三人的淳於憐心中是恨極了。
太子殿下沒有看她一眼,眼神一直都在淳於茗的身上,就連其他公主皇子和他說話都是心不在焉的樣子。
淳於茗到底是給他們罐了什麼迷魂藥,讓景王和太子都對她如此上心,父親也是,對她越來越疏遠了,竟然還說出了讓她多學學淳於茗這種話。
淳於茗當然注意她惡狠狠的眼神,但也隻是假裝沒看到。淳於憐那想弄死她又沒有辦法的樣真是越看越讓人爽快。
風水輪流轉,淳於憐啊淳於憐,你也嚐嚐這愛而不得的滋味。
淳於茗仰首,吞下這最後一杯酒。
“連陽郡主獻舞。”
聽到郡主名字,滿堂賓客皆仰望。
隻見連陽郡主白思溪著一粉紅水袖入墊中。
拜見過皇上後便開始了她的舞蹈。
連陽郡主的舞藝淳於茗是聽說過的,她自幼拜宮中最善舞的藝姬為師,學習舞蹈十餘年,曾在祈福大會上一舞動京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白思溪的舞蹈很得皇上心意,皇上誇讚當世之絕,她自然是心中高興,等著領賞。
她一直盯著古禦景看,卻見古禦景眼神一直在他身邊的淳於茗身上,就連她的舞都入不了眼,心裏不免有氣。此時她瞥見淳於憐在一旁用眼神示意她。
白思溪眨眼,嘴角悄悄上揚。
“聽聞淳於將軍的大小姐也能歌善舞,舞姿不亞國姬,不知今日連陽能否有幸一見。”
所有人都看向淳於茗。
從未聽說過淳於家的大小姐有舞藝,郡主這般說,難道淳於茗真有才藝隱於身上。
“哦?還有這等事。”
皇帝也驚奇,問淳於茗連陽郡主說的是否為真。
淳於茗看著架勢,知道連陽郡主是故意刁難她。剛才她跳舞時眼神和淳於憐有過幾次交火,淳於茗便看出了他們倆有什麼勾當。
古禦景輕蔑一笑。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對於這種不成氣候的人,古禦景根本不放在眼裏。
“茗兒,不可貪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