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昭眉頭緊皺,這個連陽,真是太不像話了,都怪平日太放縱她了,這種場合竟如此不通情達理,丟了皇家臉麵。
古禦景見白思溪跑出去,不禁失望搖。他一直覺得她很煩,自私虛偽又驕橫無度,偏又深得皇帝和皇貴妃的喜歡,越發是囂張。
古禦景說過她總有一天會出事的,沒想到便是今日。
看來今天是夫人的戰場啊,古禦景眼中含著笑意。
淳於茗敏感的望去,發覺古禦景正一臉深情的在欣賞著她的身姿,突然又有些嬌羞。
“都坐下吧,暢飲此酒,歌舞繼續。皇上發覺目光都在淳於茗身上,也覺得有些不妥,便打斷了大家的眼神,宴會繼續。
古清漪低著頭生悶氣,心中無比的後悔。
淳於茗竟是如此美貌,那他退婚的事真是太丟臉了。都是自己意氣用事,失了美嬌娘。
淳於茗今日真是出了太多風光,恐怕夜宴後沒人會想起他的金雕,反而記得的都是淳於茗的聰穎賢惠還有她的傾城之姿。
而這些便宜都被古禦景占了,這是古清漪最氣的地方。
他是不允許古禦景強過自己的。
此時的淳於憐也是這樣想的,她嫉妒淳於茗在宴會上大出風頭,更嫉妒她臉竟然好了,還獲得了比以前更美的容貌,怎麼能不牙癢癢。
眼看宴會就快要結束了,古清漪依舊是悶著,他借著與大將軍行酒告訴淳於憐古禦景壽禮的事,並眼神暗示淳於憐主動搓一搓古禦景的意氣。
淳於茗知道古清漪的意思,她也看不慣古禦景和淳於茗,不想讓他們那麼囂張。
“哎?臣女看上了那麼多壽禮,一件一件往眼前過,怎麼不見景王殿下的呢?”
淳於憐看向古禦景,好似單純無知。
古禦景回“二小姐,本王準備的壽禮隻是些簡單的東西,不足為提。”
“殿下過謙了,殿下準備的壽禮一定是貴重無比,不知殿下準備的是什麼。”
“幾匹馬而已,二小姐言重了。”
“什麼!”淳於憐驚訝道:“殿下,臣女沒有聽錯吧。”
“沒有聽錯。”古禦景回答的雲淡風輕。
聽他這麼一說,古清漪好歹駁回了點麵子,示意淳於憐繼續說,不要給他留麵子。
古清漪笑道:“聖上壽辰,三弟就準備了幾匹馬嗎?哈哈,看來景王果然和外界傳聞的那樣不理世事,也不知輕重呢。”
古清漪故意拉大說話的聲音,半個大殿都聽得到她對古禦景的嘲諷。
傳來傳去大家也都在說三殿下太不像話了,皇上壽辰竟然送的馬匹做壽禮,倒不如準王妃那般聰慧有心。
淳於茗推了推古禦景。
“他們都在說你呢。”
“聽到了。”
古禦景自顧自的喝酒,根本就沒有理會。
淳於茗隻他平日裏都一副瀟灑快活的樣子,但沒想到這時候了還那麼厚臉皮的,隨大臣們怎麼議論,他就隻顧自己舉杯暢飲。
“莫不是殿下有戲要唱?”淳於茗問他。
古昭眉頭緊皺,這個連陽,真是太不像話了,都怪平日太放縱她了,這種場合竟如此不通情達理,丟了皇家臉麵。
古禦景見白思溪跑出去,不禁失望搖。他一直覺得她很煩,自私虛偽又驕橫無度,偏又深得皇帝和皇貴妃的喜歡,越發是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