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秘密地點。
小虎在檢查皮箱裏的新槍。
高岩：“老丁在武漢向組織反映我重用叛徒，說我不相信他。組織上給我來了電報，要我到武漢彙報在上海的工作，和他再好好談談。他不肯等我，堅持去了延安，他到延安後肯定還要向**告我的狀。他曾問我現在中央誰是老大。我說張聞天同誌是總負責人，**負責軍事，恩來同誌負責統戰與國民黨談判。當時他就說，誰握軍權，誰以後就是老大。”
姚開平：“這個人當年也是一心巴結從莫斯科共產國際回來的那些人，說我們黨是共產國際的一個支部，共產國際支持誰，誰就是老大——有的人別看和你同在一個黨，未必就能成為真正的同誌。”
高岩：“我懷疑他到底發展了多少黨員。當年他不也說在法電發展了幾十個工會會員，結果呢？隻有三個。這個人啊，幸虧沒有被捕，若是被捕，也難說不會叛變。”
姚開平：“有的人沒有成為叛徒隻是因為沒有被捕。還有一個重要情況，齊有田來找我了。他說你來找過我，說我回到了**內，他要和我談合作。我跟他說，你確實來找過我，不過不是來勸我歸隊，而是來借錢。”
高岩：“齊有田投到了戴笠門下，公開身份是四通銀行的貸款部主任，上次我拿著你的支票去取錢，曾被他派人跟蹤——他肯定是看到我拿著你簽字的支票才去找你的。”
姚開平：“可能吧。他提出向我借槍，一張嘴就要十支，我說我買的槍還不夠自己的護廠隊用，隻能給他五支，剩下的五支給他錢，讓他自己買。”
高岩：“噢——”
姚開平：“他應該是從費沃德那裏知道我買了槍。我如果拒絕他，情理上說不過去。因為他說是用來抗日的。”
高岩：“你這樣做沒有錯。”
姚開平：“他還要求我，如果你以後再來找我，讓我轉告你，他要和你見麵。”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