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公館。品文吧鍾修齊辦公室。鍾修齊正聽姚開平彙報。
鍾修齊：“這個、這個，開平，你先說說你的判斷，這個李青雲和陳阿浜究竟誰說的是實話，誰說的是假話？”
姚開平：“我感到陳阿浜沒有說假話。”
鍾修齊：“這個、這個——在這個事上，我跟你的感覺一樣——雖然我們對這個陳阿浜了解不多，但我對這個李青雲還是看得比較透的。開平，這個、這個，世上有一種人，是永遠也不會真心感恩別人的。不僅不會感恩，而且是恩重仇深。這種人心裏想的永遠是壓住別人出人頭地，他處境不如你時，他嘴上會常常念叨你對他的幫助，一旦他成為強勢，他一定會變臉。他生怕人們知道他以前不如你的日月，他生怕人們知道他以前受過你的恩惠。這個、這個李青雲就是這樣的人。這一點，幾年前我就看出來了。我對誰也沒有說過。因為，世事總是在變化中，人也總是在變化中。這個、這個，我總想著她能往好處變。自然，我也知道，人的稟性一旦確定，那也是難變的。所謂江山易改，稟性難移就是這意思。不過，一些人的稟性隻有在一定時候才能表現出來。這個、這個李青雲這些年來對我和聖英媽，比對親爹親媽還孝順。聖英整個叫她蒙住了。我看出來，她也對你極好，可你對她——我看出來，你沒有叫她蒙住。你若是也被她蒙住，這個家怕就要被她毀了——”
姚開平：“爹爹，你看得準。她總是在勸聖英聽你的話、聽我的話，可是暗地裏她卻總是慫恿聖英和我作對。她在我麵前也總說聖英的好話，但是那些話裏卻藏著相反的意思。”
鍾修齊：“這個、這個，這種人一旦得勢可不得了——高先生這樣安排是對的。唉——也不知道聖英她們現在走到哪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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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