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河邊。
河裏三隻小船，人們正踩著跳板上船。
姚開平正向項光交代什麼。程海立在姚開平身後。
姚開平：“最好以貨易貨，賣的錢也要買成糧食生絲。”
姚開平的聲音不大，卻能讓旁邊的人聽到。
項光：“姚經理，你放心吧，我們有日本人發的通行證，這一趟肯定能大賺一筆。”
曾明和喬琳一起走過來。
姚開平：“曾院長、喬護士，祝你的醫院早日開張。先在那邊做，做大了，再搬上海做。你們當醫生好，不管啥人都需要你們。再見，曾院長，喬護士。”
曾明、喬琳：“再見，姚經理、程秘書。”
人們陸續踩著木板上船。
船上男人甲悄悄對男人乙說：“姚經理不知道我們要去新四軍吧？”
男人乙說：“肯定不知道。”
男人甲說：“那這一回姚經理可虧大了。項光表麵上對姚經理恭恭敬敬——這可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聽說他以前和日本人打架，差點被打死，還是被姚經理救下的。這個人真是——”
上船的人中有汪有銀，汪有銀很注意地觀察著岸上的姚開平，這時候小聲說：“不能這麼說吧，項光這是為了抗日，抗日是民族大義——”
……
要走的人們都上船了。
項光：“姚經理，你放心吧，這一趟我們肯定大賺了。”
姚開平：“項光兄弟，你把程秘書也帶上，他想跟著你們練習練習。”
項光：“這——一路上不太安全——那好吧。”
程海踩著木板上船。
……
男人甲說：“姚開平很狡猾，他對項光不放心。”
男人乙：“莫要亂講話，不能讓姓程的聽出來我們要投——小心點，程海那小子走過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