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然後從弦書皇子的手裏拿過那顆冰雪珠又將它的光芒掩去之後裝進了錦囊裏,又隨意幻化出了一張紙條也一並放在裏麵。
我讓烏紀帶著這個,再三叮囑它道:“你去一趟上溪皇朝,把這個交給一個叫夜憐的人,她是司暄皇子的妻子。”
烏紀癟癟嘴:“我不認識他們,怕找不到。”
“那你就去找司璉皇子,他會帶你去找到他們的。”
“好。”烏紀應了聲後,拍著翅膀便飛走了。它原本就一身黑,有著夜色掩飾,也不必擔心會被人所發現。
做完這一切之後,我發現大家都在不解的看著我,席木將軍先開了口問我:“夜憐是誰?莫不是夜晨的妹妹?”
我點點頭:“冰雪珠就是她送給我的,和我也很要好。夜晨對她很疼愛,就像你們大家對束白公主那樣,隻是這麼多年沒見我也不知道她變了沒有。如果她還記得我,應該會幫我這個忙。”
第二日晚,烏紀就將夜憐帶了過來。多年不見,她已長大,幸得模樣不曾變化多少,不然還真是認不出來了。
“姐姐。”
她叫我一聲,聲音輕輕柔柔的,卻站在我麵麵止於三兩步的距離再也不上前。從她的眼睛裏,我看出來一些歉疚之意。
“何必那樣拘謹,我們到底也是姐妹。”
“姐姐,我始終覺得對不起你。”她的眼淚簌簌留下來,止都止不住。
一切的事情與夜晨有關,與她無關,我又怎麼會怪她呢。為了安慰她,我隻好岔開話題,”司暄對你如何?”
“他對我很好。隻是他同我一樣,覺得是我們兩個成了親才會讓你和司璉大哥分開,所以覺得對不住你們,他也想見你,同你親口說一聲對不起。”
“司暄對你很好,弦書皇子對我也很好。我們的歸宿都不錯,這樣也挺好的。再說一切並不是你願意的,沒有什麼對不住我的。”
“姐姐,你真的過得好嗎?”她似乎在問我,又不像,然後自己搖搖頭,苦得愈發厲害了,她道,“你稱呼他為弦書皇子,縱然他對你再好,姐姐你心裏還是想著司璉大哥的吧。不然這樣親近的他,你為何不直接叫他的名字,還要在後頭加上他尊稱呢,那是再客氣不過的叫法不是嗎?難道你會稱呼司璉大哥為司璉皇子嗎?”
“隻是一個稱呼罷了。我一入弦和皇朝就是這樣稱呼於他的,習慣了也改不了口。更何況,這裏的每一個人都對我很好,不像在上溪,僅僅隻有他而已。
“姐姐。”
“我們不說這個了,我和司璉已經過去了,將來也不會回去上溪皇朝的。”我打斷了她的話,要是再繼續說下去,心口處傳來的疼就會被無限的蔓延蔓延。
“我讓烏紀帶你過來,是想讓你勸服夜晨讓他不要緊逼弦和皇朝了,再打下去,整個弦和皇朝就沒了,到時,姐姐也沒有家了。”
“哥哥他一心想戰,我能勸得動哥哥嗎?”
“我知道兩個皇朝之間總是要有個了解的,隻是皇朝子民無辜,我和弦書皇子不想他們平白多受傷害,所以想他能多給我們一點時間來安置那些子民罷了。”
“姐姐,我一定幫你。”
“好。”
因為夜憐在這裏,所以夜晨帶兵過來時,見夜憐阻擋在前麵也不得不收了兵。但他的一雙眼睛卻幾乎變成了紅色,雙眼直盯盯的看著憐兒,眼裏幾乎要噴出火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