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然對這個妹妹極為疼愛,這歩棋我還是走對了。
他們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爭吵著,有關白息有關於我有關於她等等。隨著他們的爭論,我也回憶起過去的一幕一幕來,我的過去還是發生了許多的事情的。
到最後我也不知道夜晨說了什麼,隻是憐兒的情緒開始變得激動起來,她紅腫著雙眼,冷靜的同夜晨說道:“既然哥哥要秉承父皇的意願同意三朝,遲早上溪皇朝也是要覆滅的。憐兒一直都覺得對不起姐姐,如果姐姐所的皇朝沒了,憐兒也願意為整個弦和皇朝陪葬!”
“憐兒!”夜晨幾乎是吼了出來。
憐兒也一直看著他,哽咽道:“我沒有要求哥哥自此不再攻打弦和皇朝,隻是希望哥哥能給她們一些時間,三年為期,三年之內,夜延不入弦和。哥,憐兒求你,就隻三年,行嗎?”
“好,就三年。三年之後,我與弦和之事你不要再插手。”
“好。”
夜晨走至我麵前,說是有話要單獨同我說些話,我便跟著他到了一旁。
“你原來沒死,我真是沒想到。”
“當初你借看望我的名義來弦和皇朝時,同我說的那些話我就知道你是有你的目的的。如今想來,你可能是想要借故查探弦和皇朝的兵力如何吧。我那時就不想因為我而連累了弦和皇朝,所以才會有街頭那一幕,隻是沒想到你也安排了人手故意製造混亂。更巧的是我受了重傷,下落不明,大家也包括你都認為我死了。隻要你認為我死了,以後就再也找不到理由來弦和皇朝,果然,自此之後你就再也沒來過。”
“沒有去的必要了。”夜晨大方的承認,他又道。
“我很想知道當初你為什麼給我下藥,讓我昏睡不醒,又讓我嫁來弦和皇朝,將憐兒嫁去上溪,又是怎麼說服長溪公主的?”
“弦和既有神獸,相信你也知道幼樹之果。果實可以強身健體,犯病治病。憐兒去到上溪皇朝後,吃了一枚果子,身體好了許多。”
“我與憐兒同時嫁去上溪也並無不可。”
“嗬。”夜晨突然笑了一下,他轉頭看著我,“你在上溪待了十七年,你可了解長溪公主?當年,她的父皇與我們的父皇都還健在時,就曾討論過共同管製三個皇朝的想法,隻是後來不曾談攏所以才不再合作。後來,上溪曾攻打弦和,也是在那場戰鬥中,她的父皇與兄長都死了,似乎和她訂了親的一個叫什麼長風的將軍也死了,這麼多年才一直不曾向弦和發戰,是因為懼怕於弦和的兵力。我與她認識那麼久都難以猜透她的心思,誰又能知道她日會不會與弦和皇朝聯手攻打夜延?”
說到這裏,夜晨歇了一會,這才接著往下說:“上溪攻打弦和,也與夜延突然撤兵有關,所以她的心裏對夜延定是有恨意的,隻是要為父兄心上人報仇,又要一統三個皇朝才會與我合作罷了。大皇子一亡,司璉作為二皇子自然是接替了大皇子所有的責任,他做得如此好長溪公主也不顧著他同意了與我的合作,司暄還小尚未能盡到身為皇子的責任加之娶的又是間接讓她父兄身亡的夜延皇朝的公主,難保她不會同弦和聯手來攻打夜延。是她同意了之後,我才將你嫁給弦書,為的就是讓她不能夠與弦和聯手。不然你以為憑我個人之力就能夠將你嫁給別人?”
“我還是不明白,我嫁給司璉與憐兒嫁給司暄有有何不同?”
“所以說你不了解她。那時候她同意我的提議大概是想著以你同司璉的感情,可以讓你來傳遞夜延皇朝的消息給她,若將來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