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傑一靠上她的唇,就感覺無比嫩滑,同時鼻中一股清香傳來,舌尖更是嚐到了一種不知名的味道,也不知是不是那淡淡的唇膏,讓他心中蠢蠢欲動。
他此刻的感覺隻有一個字,爽!尤其是指尖傳來的那種銷魂的觸感,雖然柔軟得令人不可思議,但是卻充滿了彈性,揉之令人心酥腿軟。
陳雪沒想到他會這樣輕薄自己,尤其是他那隻不太安分的手。初時未及體會,隻知身子受辱心中羞憤難當。本欲大聲呼救,誰料卻被他封住了紅唇。
過不多時,他那雙手竟搓得她渾身燥熱起來,她隻感覺雙頰發燙,心中竟不可自製的騷動著,雙手似乎也沒有再推打他了。
感受到她的變化後,他心中不由得暗喜,心道:“看來剛才的按摩大法已然奏效,此時切不可懈怠,且看我再使出壓箱底的本領來,一舉將你拿下!”
頓時他便遊走長舌,直入洞府。舌尖一陣香甜傳來,瞬間就擊中他的心扉,令他為之一震。同時舌尖亂顫,竟攪得她氣喘不已,半身酥麻!
他知道此刻乃是成敗之關鍵,不敢大意,手上的動作一刻不停,配合著她的呼吸或按或捏,有時又猛得一陣揉搓,有時又隻輕輕的一推一擠,直弄得她自己挺起胸膛來任他施為。
見她主動挺胸他不禁興奮不已,但是還有一個細節卻讓他更加興奮,原來她的眼睛不知道什麼時候閉著了,眼眉上更是一片紅暈。
二人緊靠在一起,彼此間的呼吸都清晰可聞。他忍不住推開她額前的秀發,仔細的打量起她來。
初時他隻覺得她無比白膩,並不覺得她的五官有何特別之處,此時細看之下,才發現她麵容的精致。隻見她雙眼微闔,分明是抵受不住他的熱情,又似在沉醉,顯得十分享受。
睫毛微微上翹,根根分明;眼角蕩然無波,更顯肌膚之緊致。他忍不住輕挪豐唇,竟然朝她眼部吻去。她隻感覺一股熱量從眼皮處傳來,不禁嬌吟而出,“啊……”
這一聲嬌吟柔弱無力,但是聽在他耳中卻充滿了磁力,同時也刺激著他敏感的神經。她這種嬌媚的姿態令他著魔,柔軟的身軀還有這誘人的嬌吟,更是讓他的心都要化了。
他一時呆在了那裏一動不動,像著魔般又像是時間停止。她睜開眼睛,雙手卻按著起伏的胸脯,好一會才平息下來。
忽然門被推開,隨之一個女人嬌滴滴的聲音響起,“趙局!你死哪去了,人家都等你半天了!你快……”一句話還沒說完,她卻看見一男一女坐在沙發上,而且還是男的坐在女的大腿上,場麵十分香豔。那半句話便硬生生的吞進了肚子裏,隻目瞪口呆的看著二人。
陳雪趕忙把他推得站起,自己也慌亂的站了起來,一邊捋著散亂的頭發,一邊說道:“你找誰啊?”
那女人張口結舌道:“我……我找趙局!”
“趙局出去了,你等一下再來吧!”陳雪此時也恢複了鎮定,說話便威嚴起來,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
誰料那女人卻露出疑惑的神情,“你是誰?怎麼在趙局的辦公室裏?”她以為她也和自己一樣,是趙局的情人,是以有此一問。
陳雪見她撞破二人的好事,心中本就不忿,此刻哪還有心情跟她解釋,不耐煩的大喝道:“你管我是誰!給我出去!”
“你!”那女人平日裏仗著有趙局為她撐腰,在局裏很是囂張,一向趾高氣揚,還從沒有人敢這麼和她說話,此刻哪受得了陳雪對她的喝罵啊,她也大怒道:“你算個什麼東西!在這個辦公室我說了算!你給我出去!”
陳雪不怒反笑,道:“哦?那我倒要請教,為何在這局長的辦公室,卻是你說了算?你是他爹啊還是他媽啊?”
杜文傑心中一樂,笑道:“瞧你說的,她哪能是他媽呢,她明明就是局長的情人!”
二人一唱一和,那女人聽了不但不害羞,反而還自以為十分光彩,笑道:“你知道就好!那還不趕緊滾出來!”
陳雪一聲冷笑,“好你個趙孟德,竟然幹出如此傷風敗德的事情,如今中央正在整風,你可真是撞在了槍口上,我不參你一本,倒真是說不過去了。”
話音一落,趙局長卻氣喘籲籲的跑了進來,顯然是聽到了她剛才的話,不禁急得大叫道:“萬萬不可!萬萬不可啊!這就是個誤會,您別聽她的,她平常就喜歡開玩笑,您可千萬別當真!”
“誤會?難道她說的都是假的?你信嗎?”陳雪突然扭過頭來問杜文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