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罷虞睿這話，華如蟬的眼中頓顯震驚之色。秦月這些時候一直都盯著如妃那處，按道理來說，如妃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她也該知道。
可偏偏，在她來這裏之前，沒有得到一點消息。
如此看來，這指使如妃或者說陷害如妃的人，手段是真的讓人防不勝防。也虧得鳳殿此時算是幹淨，沒有其他亂七八糟的人在，不然的話，這得了癆病的人，說不得就是華如蟬。
“何時知曉的。”
白淩倒是顯得很冷靜，似乎並不為這個消息感到驚訝。他看著虞睿的表情，似乎想要看出些什麼東西出來。
“一個時辰前。”虞睿十分淡然，“被下了猛藥，突然發作的。”
聽到虞睿這樣說，華如蟬震驚的心緒才淡了幾分。一個時辰前她剛至刑房，就算是秦月知道了消息，也沒法子立刻告訴她。所以，這算不算是一個好消息？
至少，這人的動作不是完全無跡可尋？
“可知道是什麼人？”華如蟬定了定心思，“還是說，沒有查出來？”
“小月。”虞睿深深的看了華如蟬一眼，那眼神之中包含了太多的東西，這讓華如蟬感到呼吸一滯，“如妃的陪嫁丫鬟之一，也不知道給她下了什麼藥，如果不是隨行的太監瞧見了小月的不妥，還真查不出來。”
“隨行的太監？”華如蟬嗤笑一聲，而後搖了搖頭，“未免太過巧合。”
“朕的心腹，玉貴妃不必過多猜忌。”虞睿聽華如蟬這樣說也是知道華如蟬是什麼意思，不過虞睿對自己培養出來的人呢一向自信，故此也是直接斷了華如蟬深究的心思，“小月已經被送到了大理寺，能不能審出什麼，還未可知。”
聽罷虞睿的話，華如蟬又是輕笑一聲，而後不再言語。
見華如蟬如此，虞睿也是微微皺眉。他知道審問小月估計也問不出個什麼，可是截至目前，對這件事情有用的人，也隻有她們三人。
“如妃可還活著。”
華如蟬皺著眉頭思索了片刻，而後直視虞睿。她的眼神很純粹，不似之前那樣夾雜著太多其他的東西。
這樣的華如蟬，讓虞睿心中一動。曾幾何時，華如蟬也是用這樣的眼神看著自己，與自己一道解決棘手的難題。
可是，終究是過去了。
虞睿壓下了心底不合時宜的悸動和懷念，而後正色看著華如蟬，“吊著一條命，太醫說頂多五日，之後就回天無力了。”
“夠了。”華如蟬被虞睿的眼神看得心中發慌，“若是可以，今日我與太子可能夠去看看她？”
“可以。”虞睿答應的很是爽快，“不過如妃畢竟是後妃，所以朕要與你們一道。”
“求之不得。”白淩見華如蟬有拒絕虞睿要求的趨勢便是搶在華如蟬的前麵開口，“近段時日太過混亂，宮中人多眼雜，皇上若是能夠同行，無形之中也是省下了不少的麻煩。”
白淩這話說的合情合理，故此華如蟬也是知抿了抿唇，而後垂眸不語。
聽罷虞睿這話，華如蟬的眼中頓顯震驚之色。秦月這些時候一直都盯著如妃那處，按道理來說，如妃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她也該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