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如蟬不認為憐兒知道了和自己有聯係的人之後不會對她們下手,可是華如蟬又偏偏沒法子全方麵的防備著。畢竟任何一個點,都可能是憐兒下手的地方。而這,也是華如蟬那時對著虞睿發了一通火的原因。
——任誰身邊有一個不定時爆炸的危險品,誰的心情都會十分煩躁和焦慮的。
是的,華如蟬此時有些焦慮。不是因為憐兒要對付她,而是因為華如蟬忽然猜不到憐兒的下一步動作,究竟是什麼。而這一切,就是因為虞睿的出手阻止她探查憐兒。
思及至此,華如蟬的臉色就忽的沉了下來,“還是不能查到?”
“皇帝的人太多,避不開。”秦月聽華如蟬這樣說自然是知道她的意思,可就是因為知道。秦月才覺著有些無奈,“再加上憐兒自己本就小心,此時又加上皇帝的刻意阻攔,好幾次都是被她逃了去。”
聽著秦月這話,華如蟬便是將手中的帕子狠狠的甩到了盆中,濺起了一片水花。
“繼續查吧。”她的語氣有些森然,“若是她一直阻攔,那就別怪我去了。”
“你的意思是……”
“安吉的死,安雄絕對不會就這樣算了。”華如蟬的眸子微凝,“安檸總歸也在宮中,能夠利用的人,自然是要好好地利用。若是虞睿依舊要護著那人,那我也隻好用其他的法子。”
華如蟬此時已經是認定了虞睿和憐兒之間有著關係,故此連帶著對虞睿也是沒了之前的心平氣和。
“可是安雄不是已經……”秦月皺著眉頭,看向華如蟬的目光有些不解,“被你親手削弱了的安家,竟是還能夠繼續用不成?若是如此,那安雄又怎麼會甘心聽你的差遣和安排?畢竟是丞相,野心也不該小的。”
“明麵上削弱的罷了。”華如蟬不甚在意,她慢條斯理的穿著衣物,神情淡然,“安雄畢竟做了幾十年的丞相,若是就因為我被弄的元氣大傷,他也不會在丞相的位置上坐的這麼久。他這段時間看起來是勢微,可是,這也隻是看起來罷了。”
“不然的話,虞睿為何還不處理他?”華如蟬忽的冷笑一聲,“既然如此,那我又為何不能夠利用?就算是我斷了安吉的命根子又如何?相比要害安吉命的人,安雄可是更希望那個人去死。”
華如蟬將安雄看得很透徹,所以才會肆無忌憚。再者,就憑這安雄對自己子女的在意程度,隻要安檸還在後宮一日,他就絕對沒膽子動自己。若非如此,華如蟬也是不會這樣大膽的與虎謀皮。
若是說此前華如蟬和安雄是點到為止的合作關係,那麼這一次,就是真的要和安雄進行一次深入的合作了。畢竟憐兒太過難纏,這一點,華如蟬如今是充分的認識到了的。
“信我已經寫好了,你等個何時的時候將信件送到安檸的手中,告訴她,這是要讓她父親親啟的。”華如蟬的嘴唇扯了扯,露出了一個森冷的笑容,“她會明白我的意思的。當然,安雄也會明白。”
華如蟬不認為憐兒知道了和自己有聯係的人之後不會對她們下手,可是華如蟬又偏偏沒法子全方麵的防備著。畢竟任何一個點,都可能是憐兒下手的地方。而這,也是華如蟬那時對著虞睿發了一通火的原因。
——任誰身邊有一個不定時爆炸的危險品,誰的心情都會十分煩躁和焦慮的。
是的,華如蟬此時有些焦慮。不是因為憐兒要對付她,而是因為華如蟬忽然猜不到憐兒的下一步動作,究竟是什麼。而這一切,就是因為虞睿的出手阻止她探查憐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