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那藍玖也是個孬種！”憐兒此時已經被華如蟬逼到了死角，故此說起話來也是沒了絲毫顧忌，“若不是他臨時反水，那一日你就該死在那處！什麼第一高手，還不是皇室的一條走狗！”
“噗——”
憐兒那句話一說完，華如蟬便是將那匕首調了一個頭，而後用匕首的手柄重重的擊在了她的胸口。憐兒的體質本就不好，當即就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可無奈她的麵上罩著一層黑紗，故此那鮮血便是直接浸濕了黑紗，讓那黑紗的下方開始慢慢滴著鮮紅的血液。
“我知道這些事情都是你做的。”華如蟬的語氣平靜的不像話，而她這樣的反應，也是憐兒所不曾想到的。
“除此之外，如妃被開膛破肚，如意宮中的宮女太監的慘死，月兒被練成走屍，屍毒的出現，秦家公子的死，安檸的陷害，安吉的死，楚浙被假的聖旨召回皇城，楚玉被抓到大理寺，這些，都是你一手操縱的。這些，我都知道。”
華如蟬的語氣依舊沒有起伏，甚至感覺不到她的一絲不滿和憎恨。她就那樣沉寂的看著憐兒，就好似是在看一個死人一般。
這樣的態度，讓憐兒的眼神頓時更加的癲狂。
“啊，還有太後宴會上的殺手。”華如蟬仿佛是剛才想起一般，“說說看，兩方的殺手，是不是都是你的人？”
“不是。”
憐兒咬牙切齒的應著，到底是否認了華如蟬的最後一句話。隻不過她眼中卻是忽然閃過一絲複雜。這一絲情緒閃的太快，以至於華如蟬也是將它忽略了去。
“不是嗎？”華如蟬輕輕的重複了一遍憐兒的話語，而後則是從腰間取下了經久都不曾離身的鞭子。
“你要做什麼！”憐兒有些失聲，眼神也是出現了驚恐，“你若是殺了我，皇上就真的救不回來了！你可要想清楚！”
“愚蠢。”華如蟬冷哼一聲，虞睿中的毒是無解之毒，既然是無解，那自然是不存在解藥的。除非，那個人……思及至此，華如蟬便是微微斂了眸子，而後便是幽幽的看著憐兒，“我看你很喜歡這麵紗，我也就不揭它了，不過……”
華如蟬忽的冷笑一聲，而後猛然揚起手中的鞭子朝著憐兒的麵部就抽了過去，“為了之後我能夠一眼看出你是誰，我還是在你身上明顯的地方做個記號吧，憐兒姑娘，你覺著如何？恩？”
華如蟬的聲音很輕，看向憐兒的眼神也是前所未有的柔和。可就這樣看起來十分溫和的華如蟬，竟是讓憐兒渾身一顫，一股子惡寒從腳底開始遍布了全身。
‘啪！’
“啊——”
隨著華如蟬突如其來的一鞭子，憐兒頓時慘叫不已。而與此同時，憐兒的左邊側臉就出現了一道血痕，她的眼睛也恰好在那道血痕的範圍之中。
滾滾的鮮血順著她的麵孔流了下來，合著有些昏黃的燭光讓她看起來是愈加的可怖。她瞪著雙眼，眼神猙獰，就好似惡鬼一般朝著華如蟬張牙舞爪。可即使如此，華如蟬的麵上依舊是一片淡然。
“說起來那藍玖也是個孬種！”憐兒此時已經被華如蟬逼到了死角，故此說起話來也是沒了絲毫顧忌，“若不是他臨時反水，那一日你就該死在那處！什麼第一高手，還不是皇室的一條走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