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道她是誰了？”
秦月聽見了華如蟬這話時候也是微微一驚，方才她就想問華如蟬這個的，可是李生那時候還沒有離開，到底是不好開口。畢竟她不知道李生是不是知曉憐兒的事情。若是他不知道，這一但說漏了嘴，也是不好的。
“你可還記得那一夜的兩撥黑衣人？”華如蟬答非所問，隻是提到了太後生辰發生的事情，“其中有一波人，用的是當年屠你全家的招數。”
華如蟬知道自己的這話會讓秦月傷心，可是為了確認一遍，她又不得不如此。好在秦月知道華如蟬的意思，故此也是沒有不悅。隻不過她眼中的傷痛卻是無法忽視的。
“是。”秦月點了點頭，開口似乎有些許的艱難，“可是他們不是兩波人嗎？如何又和憐兒扯上了關係？”
“秦家令。”
華如蟬將自己的眼神從虞睿的身上移到了秦月的臉上，她和秦月對視著，眼底流轉著一分憎恨。而秦月則是在聽見了華如蟬的這句話之後就陷入了沉默。
“昨夜憐兒逃走的時候，掉了一樣東西。”華如蟬也是沉默了許久，而後才是繼續說道：“那個東西，就是秦家令。”
華如蟬說完之後秦月依舊沒有開口。
半晌，才聽見秦月哈哈大笑起來，而後帶著滿臉的眼淚盯著華如蟬，一字一頓的說道：“你是說，那些人，是秦家的人。”
“是。”華如蟬擺了擺手，“我本是沒有想過秦家，畢竟那些殺手很可能是一個組織的人，可是後來我發現我錯了。一個家族，也是可以養一群殺手的。”
“如果不是憐兒昨夜的招式和那一批人十分相似，我也不會想到這一層。”華如蟬看著雙目赤紅的秦月，遲疑了許久才繼續開口說著，“之前憐兒從不曾用過這招，昨夜……估計是被我逼得沒有法子了。”
“你的意思是……”秦月的聲音很輕，其中還夾雜著些許顫抖。
“還記得楚玉的話嗎。”華如蟬目光幽深，“我說過，她的話聽一半就夠了，而那可以聽的那一半，和她十分的符合。”
華如蟬說完了之後秦月依舊沒有回答，此時的秦月滿心都是當年自己父母被殺害的景象。她的臉上布滿了淚水，甚至渾身也在不住的顫抖。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秦月才帶著一抹令人驚恐的微笑看向了華如蟬，她道：“血債血償，你覺得我說的對嗎？”
聽著秦月這咬牙切齒、恨不得喝其血吃其肉的語氣，華如蟬也是有些怔愣。她看了秦月許久，而後同樣露出了一個笑容。
“莫讓自己受傷。”
得到了華如蟬的默許之後，秦月的神色明顯的放鬆了不少。而這一放鬆，導致的就是秦月直接暈倒。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華如蟬手忙腳亂，但好歹是接住了秦月，才沒讓她直接躺在地上。
看著秦月布滿淚痕的麵孔，華如蟬頓時歎了一口氣，而後便是目光複雜的看了一眼躺在床榻上的虞睿。
“可知道她是誰了？”
秦月聽見了華如蟬這話時候也是微微一驚，方才她就想問華如蟬這個的，可是李生那時候還沒有離開，到底是不好開口。畢竟她不知道李生是不是知曉憐兒的事情。若是他不知道，這一但說漏了嘴，也是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