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野卻一把攥住我的手腕,輕輕將我的下頜轉過來與他對視,眸色深沉。我有些緊張的咽了咽口水,此情此景,就差程野邪魅一笑,說:哼哼哼,小妖精,你點的火,你負責消滅!
但是他隻是張了張嘴,道:“薛珂,我能不能……”然後卡殼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程野的鼻尖抵住我的,嘴唇隻差一寸就能親上。他喉結幾番滾動,麵色發紅地沉默片刻,才一把將我推到在墊著虎皮的軟榻上,與我耳鬢廝磨道:“你別動,一會就好。”
然後,他有些急躁地吻上我的唇。我霎時瞪大雙眼,感受到他略微粗糙寬大的手掌在我身上遊移,那種感覺,渾身雞皮疙瘩都出來了……我不是說惡心,而是情動之下一種本能的戰栗。
“不不不,你聽我說,你先停……”我有些緊張地偏過頭,伸手去推程野沉重健碩的胸膛,結果不小心碰到了傷口,疼得我嗷嗚一聲。
“碰到傷了?我看看。”程野立刻不動了,拉過我的手臂仔細瞧了瞧,有些粗重的鼻息撲灑在裸-露的皮膚上,微癢。程野籲了一口氣,“還好,傷口沒裂開。”
“你聽我說,這青天白日的,氣氛不太對,咱們……”我頓了頓,老不好意思道:“咱們不用做全套吧?”
程野一動不動地盯著我看,許久才歎一口氣,“不做全套,你幫我便可。”
(河蟹兩百字……)
“老流氓……”我單手覆住眼睛,咬唇低罵道。
稍後完事,程野微紅著臉出去打洗臉水,我則咬牙切齒地褪下濡濕的褲子,上麵還沾著某人的子子孫孫。我不敢細看,將褻褲團成一團塞在榻下。
趁著程野不在,我悄悄掀開被子,隻見大腿根部被程野那玩意兒磨得通紅,摸上去有些微微的發麻,仿佛還有根粗-長炙熱的東西在不停的進-出似的。
程野拿了條幹淨的褻褲進來,我慌忙蓋上被子裝睡。程野輕輕搖了搖我的肩,道:“要我給你換麼?”
“……”我伸出一隻爪子搶過褲子,在被子裏稀裏糊塗地胡亂套上,悶悶道:“又不是殘了,你不用管我。”
程野仔細觀察了我的臉色,忽然有些惴惴不安,“弄疼你了,還是生氣了?”
“沒有沒有!”我有些抓狂地大喊道:“隻是有一點點尷尬罷了!女孩子嘛,都這樣,別管我!”
程野聽後鬆了一口氣,長臂一伸抱住我,將下巴放在我頭頂輕輕摩挲一番,渾厚的嗓音自頭頂傳來:“明天早些起來,我送你出城。”
我打了個哈欠,“你不說我也得回京了,隻休了十天假呢。”
程野微微歎了一口氣。我問:“怎麼了?”
程野揉了揉我的發絲,微笑道:“你留在此處不安全,可是,我又舍不得你走。”
我稍稍有些感動,誰知接下來卻見程野翻了翻我的被褥,疑惑道:“你的換下的褲子呢?我幫你洗洗。”
我老臉一紅,一把從榻下抓出團成醃菜幹似的褻褲,甩在程野身上,背過身去忿忿道:“老流氓!”
第二日,出了西州南下。
程野送我出了城門,囑咐隨從好生照料我,便掉頭去校場練兵戍防。白小蓮一路小心翼翼地跟著我,盡管跟程野分別時還是紅了眼眶,卻沒敢再當著我的麵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到了涼州境內,我給了白小蓮一百兩銀子,撫了撫懷裏的小狼犬道:“這一帶雖不比洛陽、長安富庶,卻難得安寧,你拿這些銀兩在城中置辦幾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