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咽下,如今,又要來對付她老公焰世濤了。

“焰世濤同誌,你部下前往江洲征兵,受賄3000萬,李健忠可是你的左膀右臂,他蹲在監獄裏已經招認了一切,他是受你指使,銀行資料已經打過來了,這上麵的交易的日期很清楚,如果你是冤枉的,你交待一下,這筆巨款是從哪兒得來?”焰君煌將一張收款憑條亮到了焰世濤麵前。

焰世濤奪過紙條,眼瞳在觸到收款憑條上的日期與龐大經額數字時,渾身一軟,整個向地麵栽去!

“帶走。”焰君煌一聲令下,兩名警察拿著手銬走過來,‘匡當’聲傳來,手銬無情落入手腕,焰世濤這才如夢初醒,親生的弟弟這次是較了真,鐵了心要辦他。

“父親。”他衝著書房的方向疾吼。“父親,當真是手背肉多手心肉少麼?”焰世濤出口的話語幾乎帶著哭腔!

“焰君煌,這不能算證據,這不算證據,你冤枉人,我要控告你,上訴你。”傅芳菲見老公被幾名警察帶走了,一時間方寸大亂,她瘋了似地撲上來,想要給焰君煌一個耳光,小蘇子擋在了首長大人麵前,伸手就扣住了女人的手臂。

“焰夫人,請你自重。”

“走開,狗腿子,爸,爸。”傅芳菲撩著裙擺衝上了樓,兒子被人打了,老公被人抓走了,她沒靠山了,這一次,她才徹底地慌了。

她不斷拍著書房的門,門終於開了,出來的是王警衛員。“夫人,首長在休息,你別再鬧了。”難道她不知道,這樣子鬧會適得其反麼?

王警員心中暗忖,這傅芳菲就是三流明星,有皮相沒素質,難怪以前司令大人不讓她進門,瞧她整個就是一沒素質的潑婦相。

“我要見他,讓他出來,他不是軍區司令麼?兒子被帶走了,居然躲在書房裏當了一隻縮頭烏龜。”

聽聞裏麵的巨烈的聲響,王警衛員臉色大變,知道焰司令已經後案而起,果然,那抹綠軍裝身軀閃現在了門邊,一雙利眸筆直掃向了門口哭鬧不休的女人。

大手揮出,巴掌落,傅芳菲感覺如有一記冷厲的風刮過自己的臉頰,火燒火燎的痛苦,她無法說出來,甚至都忘記了哭泣,眼角掛著淚珠兒,忘記了怎麼反應?一雙眼睛憤恨地瞪著焰嘯虎。

她沒想到,焰嘯虎居然會打兒媳婦,傳出去會讓人貽笑大方啊!

“瞪什麼瞪?信不信老子將你眼珠子挖出來,老子今天就要打醒你,媽的,都嫁進焰家兩年多了,你幫助了世濤什麼?還慫恿著他濫用職權,除了征新兵外,這兩年來,你們到底受了多少的賄,別以為老子不清楚,老子一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過是看在這個家能夠和和睦睦,團團圓圓的份兒上,即然,你們定要興風作浪,拆散整個焰家,整天不學無術傷害自個兒家人,老子就隨便老四如何處置你們。”

哼!焰嘯虎鼻子哼了一聲。“小王,將這女人禁足,少讓她惹事出來,看著就心煩,帶走。”

這個家誰能夠違抗焰司令的命令呢?他那一巴掌也嚇壞了王警衛員,王警衛員呼來了兩名勤務員,拽住了傅芳菲的胳膊,將她不斷掙紮,歇斯底裏的她帶走。

焰嘯虎剛步進書房,李鳳嬌端了一盅燕窩隨後跟入,將燕窩放到桌案上,整個神情顯得有些憂心忡忡。

“怎麼了?”焰嘯虎一邊喝著盅裏的燕窩,一邊關心地詢問著妻子,憂愁所為何來。

“我總覺得老四這樣寵著米飛兒不是一件好事情。”

“但,的確是大房不對,焰東浩做的事人神共憤,他將老四兩口子拆散這麼多年,要不是他說老四出事了,老四媳婦兒也不會傻掉,老四也不會這樣發瘋。”

知子莫如父,焰嘯虎到能理解兒子的心情,畢竟,他也年輕過嘛!想當年,他追求心愛女人的時候,也是這樣十頭牛都拉不回來,一直想著要給心愛女人滔天的寵愛,無上的榮幸,隻可惜她死得太早了。

“可是,他為米飛兒建了一座飛園啊!而且,又這樣子斷了大房後路,我真有些擔心。”

“不用擔心了,兒子可是你親生的,這個家已經到了非取舍的地步,留下世濤一房,老四就得出去,你說我該如何取舍?”

對,他不是一位狠心的父親,隻是站在公正的立場上,他不想再看到兩兒子自相殘殺!

“你呀!世濤也是你親生的,你也不怕小姐從墳裏爬上來找你拚命。”

“我真不明白了,世濤也不是你親生的,你卻一心偏袒他,心如將兩個兒子交給你死也冥目了。”

“可是,他們一個成了殘廢,一個卻被關進了大牢,我真對不起小姐啊!”

李鳳嬌說這話時,表情一片幽傷,讓焰司令內心深處大為感動!

飛兒一個人在臥室裏跳著健美操,房門被無聲打開了,一抹人影滑了進來,眼尾隨著那抹人影移動!

“妹妹,這是我剛從外麵買回來的水果,很新鮮,我特意給你端過來一盤!”

聲音如春燕呢喃,如果是男人聽了定會酥入骨頭,可惜,她不是男人,而是一個將這賤人恨之入骨的女人。

“謝謝,放那兒吧!”她不理睬白素宛,頭也不回地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