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回答她,白素宛的感覺自己一個人就在對空氣說話,但是,她站在原地,又不敢舉步離去,焰君煌那雙眼睛,狠不得在她身上點了一把火,把她燒成灰燼啊!
“寶寶,我在這兒好疼!”忽然,一記悶悶的聲音穿透稀薄的空氣直直刺入白素宛耳膜。
“那兒?我瞧瞧。”男人一臉溫柔地卷起了飛兒的袖管,焦急地察看著她的手臂,果然,雪白的凝脂玉膚上,一個紅色的小點兒落入眼簾。
“好疼!嗚嗚!”女人癟了小嘴兒,雙肩聳動,如一個孩子般不停抽泣!
他看在眼裏,痛在心裏,執起她的玉手。“娃娃莫哭,寶寶呼呼就不疼了。”說著,他還在她那個小紅點處吹了一口氣。
“寶寶,剛才好疼,這個女人,她給你打了好多的針!嗚嗚!”
針?焰君煌眉心即刻起了好多朵的皺轍花!冷嗖嗖的視線往白素宛望去,白素宛腳邊的垃圾桶裏正好有一根使用過的針管,透明的水劑還滴淌到了垃圾紙屑裏。
“白素宛,你到底給她打了什麼針?滾過來。”他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掌心怕飛了的寶貝,居然給這個女人如此作賤!
“不,四叔,是妹妹拿針紮我的,你看,我這兒有傷。”白素宛卷起了衣袖,將自己手腕處紅色的小點呈現在陽光之下,將自己的傷口亮到了焰君煌麵前。
焰君煌冷冷地望著她,眼裏有陰戾劃過,瞬間,眸光如一把淩厲的刀峰,像是恨不得在女人身上戮幾個窟窿。
幾步邁到了門口,扯著嗓子呼喚:“王警衛員,給我上來。”
“來了,四少。”王警衛員本不是焰嘯虎身邊的人,可是,知道今後誰是焰家真正的主人,從目前這個陣勢看來,所有的惡勢力都在一步步被瓦解,將來這個家終究是四少的,聽聞四少叫喚,那怕怠慢,剛才,小蘇子下去的時候,就對他悄然耳語了幾句,說因為那個女人傷麼了米妞,四少正火氣衝天。
即便是如此憤怒,也在壓抑著脾氣,喊出的是:“王警衛員,跟我上來。”而不是:“王警衛員,給我滾上來。”相比小蘇子的待遇,看在他是焰司令警衛員的份兒上,四少是給足了他麵子啊!
“將這些針管拿去化驗,另外,在結果未查出來之前,不準這女人踏出大門半步。”
“是。”對於四少下達的命令,王警衛員是無條件遵從。
白素宛聞言臉蛋瞬間失去子血色,雙腿一下子就軟弱無力,‘撲通’一聲跪在了焰君煌麵前。
“不,四叔,枉冤,我沒有,不是我,我隻是好心來給飛兒送水果。”
“帶下去。”焰君煌別開臉,不想看到那張陰狠的臉孔,這個女人存在一天,就是對他與飛兒婚姻莫大的危險,所以,他要將她們一個個全部悄然從飛兒身邊鏟除,這輩子,她受了太多的苦,現在嫁給他,仍然要被這些個牛鬼蛇神欺負,他絕不允許,他要給飛兒一個太平的日子,這些人,他不能再辜血養奸。
“遵命。走。孫少奶奶。”“不,我不走,我是枉冤的,不是我。”白素宛還在做最後的掙紮,王警衛員見她不走,直接拽住了她的手臂,將她強行架離了四少的臥室,還四少與少夫人一片清靜。
“寶寶真好,那女人臉都白了,好爽啊!”飛兒眼神迷離,不停拍著巴掌聲。
焰君煌狠狠將她摟入懷裏,寵溺低歎:“飛兒,我不會再讓人欺負你,再摸你一個指頭,我定讓他全家陪葬。”
飛兒依偎在他懷中,心中有暖意在升騰,從未有過一刻,她覺得自己是如此幸福與滿足,這具暖烘烘的胸膛是她今生停泊駐紮的港灣。
低下頭,薄唇印在她光滑的額頭上,綿綿蜿蜒而下,嘴唇在她唇瓣停留,他沒有動,深邃的視線對上了她幹淨清澈的眸子。
“接吻應該閉上眼睛的,寶寶又不乖了。”
他幾乎是抵著她的唇說的。“噢!”剛才,她腦子裝著白素宛被王警衛賀拽走的一幕,心裏還在爽呢!還沒反應這男人又要索歡,現在,他幾乎是天天都膩著她,沒事就愛把她抱著摸一番,可是,她現在失去了記憶,不能與他太過於親熱啊!
想到這裏,她一把推開了他。“我,我那個。”
“我把那壞人全懲治了,也該給點兒獎勵吧!”見她緋紅的臉蛋,眼裏浮起一縷戲譫之色。
“我,我那個。”飛兒結結巴巴,吞吞吐吐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焰君煌眉頭一挑,張開雙臂,再次把她抱入懷,手指從褲子邊緣探入,指尖上軟綿綿的東西讓他眉心的刻痕擰深了,抑首,視線恰巧看到她微微敞開衣襟縫隙,可以清楚看到她內衣的顏色,粉紅色的蕾絲花邊,雪白的溝壑,火熱激纏的畫麵在腦海裏回旋,就在那一刻,他感覺鼻孔裏有一股滾燙湧出,伸手一摸,視野裏居然是一片血紅,流鼻血了,身體的這把火燒多久了,眼前的女人無法知道他忍了有多久。
狠狠攬過她,唇瘋了似地壓上,他肌膚上滾燙的灼熱,還有剛硬的線條讓她不自禁地吞咽了一口口水,媽呀!硬度太那啥,她無法承受啊!感覺比第一次與他交纏還要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