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悔了,後悔下手太晚了。”
這話聽得我心裏甜甜的癢癢的,笑眯眯地問,“什麼意思啊。”
“就是我喜歡你啊,很早很早就喜歡你,可能就是一直沒反應過來。而且你太彪悍了,你還會跆拳道,你是個女人麼你?”
他又開始自己絮叨,我用腿蹬了他一下,他裝出痛苦的模樣,笑著承認,“好啦你是,剛才我已經驗證過了。”
我不服氣地又給他一腳,這次他躲過去了,用腿把我的腳夾住,得意地說,“幹嘛,忘了剛才在我胯下求饒的時候了?”
哎喲我的心情一下全被破壞了,我說:“你說話怎麼這麼難聽啊。”
他愣一下,“好好好,不說了。”
李拜天和那些亂七八糟的人相處,養成的那些亂七八糟的習慣,說話的習慣,我真的是適應不了。流氓,有的時候一不小心還會讓人覺得很猥瑣,雖然他不是故意的。
反正我現在心情不好了,我又想起他那些鶯鶯燕燕了,我覺得我吃虧,我這麼幹淨的底子,給他真是糟蹋了。
我沒好臉色,把身體轉過去背對著他,他說:“我改我改,你不喜歡我都改。”
我說:“我哪有那個本事讓你改。”
“你有。”
“沒有。”
“我說你有你就有。”
態度還很端正,好吧先不生他的氣了。這麼抱著睡了一晚上,哎呀,有個男人在真舒服真暖和啊。
可是我覺得李拜天有病,性1趣特別高漲那種,一大清早那小玩意兒挺的,上廁所尿個尿都恨不得站出三米往外才能瞄準目標。
年輕嘛。
我們正式在一起以後,他就不回自己的房間了,整天整天賴在這裏,想長期住我這兒,煙你是別打算抽了。我給李拜天買糖,讓他想抽煙的時候,就吃塊糖壓一壓,他還算自覺,每次我讓他張開嘴巴給我檢查的時候,都沒聞到煙草的味道。
白天我們忙自己的事情,下班回來做飯,打鬧一會兒,睡覺,和所有年輕的小情侶一樣。
唯一不一樣的是,我這邊情況比較夢幻,我捧著的可是一金餑餑,XX集團的少東家,未來的商業大亨,嗬嗬,真他媽是一出偶像劇。
李拜天最近不知道琢磨什麼呢,回家跑了兩趟,去他姐那兒又跑了兩趟,然後說打算辭職不在影樓幹了。
影樓麼,本來就是暫時的,那小影樓留不住李拜天這尊神。我覺得他應該是有創業的打算,他家雖然有錢,不過爸媽身體硬朗,不著急什麼繼承不繼承的事兒。
年輕人,在父母不幹涉的情況下,我也比較支持他放手自己幹一場,反正成與不成,都有家裏做後盾,不怕虧著。
一天晚上睡覺的時候,電話放在書桌那裏一直吵一直吵。我們現在都是早睡早起的人,11點已經算很晚了。
我踢李拜天起來接電話,他揉著眼睛過去接,夜裏安靜,能聽出來那邊大概是個女孩的聲音,背景音很吵。
李拜天就往陽台那邊走了走,聲音壓得很低,“你別鬧,睡覺呢。”
我往他那邊瞟了一眼,李拜天也往我這邊瞟了一眼,轉過去對電話說,“沒事兒掛了,別這麼大老晚打電話,煩不煩人。”
掛了電話,他摸回床上,我剛開始裝睡覺,心裏不痛快,終於坐起來問,“什麼情況啊?”
他裝若無其事,“朋友過生日,叫我一起。”
我開始審他,“什麼朋友?”
他有些不耐煩,“普通朋友。”
我端著胳膊看著他,他砸了下嘴,跟著坐起來,微微皺眉,打算用嚴厲的姿態糊弄過去,他問我:“你幹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