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叨,“上次生日就是和你一起過的,你忘啦!”
怎麼聽著有點要哭的意思,難不成上次生日,是個很寶貴的記憶?小沫不說了,被朋友拉走唱歌了,唱得都是些傷感的抒情歌,傷感往了又跟大家一起傻傻地笑。
看著蠻讓人心疼的。
散場的時候,他們要去吃東西,小沫拒絕,迷糊說:“我哥和嫂子還要回去睡覺呢……”
朋友說:“不帶他們,哎喲你快跟我們走吧!”
小沫就被拉走了。
李拜天今天的話出奇地少。
我們倆站在路口,看著那群人離開,過馬路的時候小沫一歪一拐的,看著挺嚇人。
李拜天也朝那邊深深地看了一眼,收回目光,瞟我,“高興了吧,啊?嫂子?”
我不高興,我有種內疚感,我說:“我怎麼覺得跟我搶了別人東西似得?”
李拜天歎了口氣,用胳膊把我攬起來,往懷裏拉得緊了緊,攬著我往家的方向走。但我心裏還是不舒服,我說:“你跟人家什麼程度?”
“什麼什麼程度?”
“睡了麼?”我直截了當地問。
李拜天的臉色沉了沉,大概等於默認。我追問,“什麼時候?去年她生日?”
李拜天轉身抿嘴瞪我一眼,一副我很欠揍的樣子,“我說你怎麼就這麼聰明呢,怎麼什麼都瞞不過你呢?不是你什麼都知道你非要問出來幹嘛呀,你這不給心裏添堵麼?”
枉他還自認是淌過女人河的男人,女人的心細,他還是不能完全參悟的。我不開心,但沒法怪李拜天,因為我答應跟他好的時候,我就知道會有這些。
我隻小聲說了一句,“你別告訴她跟你的時候是第一次。”
李拜天沉默。
我又懂了。
有些女人她就是欠1操,李拜天玩兒過了就玩兒過了,但有些女孩就是真心的,交付了自己寶貴的東西,最後沒有結果。作為女人,我是真心替她難過,但世界上隻有這一個李拜天,沒辦法分給每一個人,隻能說他風流債欠得太多了。
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沒法跟他追究。李拜天也不希望我再提,看得出來,對小沫他起碼還存有一絲尊重和憐惜,並不希望我說人家什麼不好,所以也不希望我再打聽了。
那我打聽點兒別的行麼?
我追上他,賤兮兮地問,“那你第一次給誰了?”
他想都沒想地說:“右手。”
☆、027 相濡以沫 (免費)
我昨天看過吊牌,那串英文翻譯過來是這樣沒錯,我低頭看著腳上的鞋,漫不經心地說:“對啊。”
“多少錢買的?”服務員打聽。
我不知道啊,我就是想知道才來這裏的,於是笑笑說:“你看呢?”
她說:“五千起吧?”
我笑了笑,把鞋換過來,輕飄飄留下句,“朋友送的。”
出了商場我就開始算賬,五千……雖然這些人猜價格,總喜歡故意往高了猜一點點,顯得自己有見識,但基本差不了太多。
那個時候,李拜天的基本工資也就兩三千的樣子,會有些提成,不見得很多。而他是個吃貨,很能花錢的,每個月都是月光,錢基本都是花在吃和穿上了。
這一下吐了幾千,他哪兒來的,問家裏要錢了?
李拜天問家裏要錢也沒什麼,如果我在他這種環境下,我都不敢保證,我不會張口問家裏要錢。
這邊距離我住的地方,不管公交還是地鐵,都沒有直達的。我本來是打算自己先走一段路,走到有直達線路的地方再上車,可是念在腳下這雙鞋著實很貴,比我一身行頭都貴好幾倍,怕走多了磨壞,幹脆打了輛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