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真正地發生點什麼了。

他緩緩叫我的名字,聲音有微微沙啞,“燕小嫦。”

我知道他有顧忌,顧忌我們之間年齡的差距,顧忌曾經的師生關係,因為那層關係,在感情上就不容易那麼理得清楚,說不準是當年延續下來的一份師生照顧責任,還是直白的男女感情。

但我覺得這不重要。

我說:“別讓我走好麼,我好不容易見到你,別就這麼讓我走了行麼。不管你是王昭陽還是覆水難收,我今天就是想跟你在一起,想一直這麼抱著。”

我抬起頭看著他,手臂仍然束縛在他腰上,我不想分開。我要這幅軀體,要他在我身邊,給我依靠的溫度,哪怕隻是一時半會兒的。

王昭陽也那麼看著我,目光深情的、糾結的,他仿佛在思考什麼。他說:“你還小。”

“對,我還小,”我用堅定的目光看著他,“但是我知道我要什麼,我不怕主動,我隻怕錯過了這一次,和上一次一樣後悔。”

笑一下,我說:“我不相信你對我,隻是老師對學生那麼簡單。”

我又不傻,之前我聯想不到他是覆水難收,這很正常的事情,網絡這麼大,哪那麼容易想到。但既然他是,他還在遊戲裏那麼默默陪我照顧我,這要是不帶點別的感情色彩,不可能。

王昭陽做人太本分,不想跟自己承認這點,我偏要戳破他,要他麵對,然後達成我的心願。

我們這樣互相看了一秒,我看到王昭陽微微皺眉,眼底那層防線基本是被擊垮了。依然不確實是誰先主動,似乎在這事兒上我們總有默契,我墊了墊腳,他幫助我抬了抬身體,低下頭來和我接吻。

就站在酒店大堂門口,又親又抱毫不避諱,抱得越來越近,反應過來在這兒也不能幹啥。王昭陽鬆開我,拉著我的手臂往電梯的方向走。

電梯門正好也打開了,我們進去,裏麵沒人,接著抱著親,他默默抽出一隻手按下樓層數字。

刷卡的聲音,關門的聲音,沒有開燈。一進房間,我手裏的包就掉在地上了,當然是我嫌他累贅不想拿了,從玄關一路親到床上,我得慶幸我今天下午專門洗了個澡。

我是有多邪惡,在我以為覆水難收隻是覆水難收的時候,我其實就已經做好此刻這種準備了。

我不在乎什麼處不處1女貞不貞1操,我隻在乎和喜歡的人,做想做的事。

幾年前我就想睡了王昭陽,我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他,這個想法在他忽然再次蹦躂到我眼前的時候,異常強烈。並且我有強烈的預感,這個第一次就是給他的,冥冥之中,就會是他的。

親到床上,我很大方地直接扯他的衣服,扒得已經不太爭氣,他很激動,已經不太配合,隻做自己的事情。

從我的嘴巴到耳垂到脖子,他的親過地方都會有點濕濕的感覺,讓人迷醉,春心那個蕩啊漾。

我很舒服,隻要和他糾纏在一起,我就很舒服很滿足。

耳邊能聽到他輕輕壓抑的喘熄,伴隨著喉頭不時冒出淺淺低吟,所有的感官都在刺激我這未經人事但是精通人事的軀體。

他扯開了我的領口,埋下臉用嘴唇摩挲,我身體不自覺上台一些,配合著,試圖和他貼得更緊。

壓抑住低吟,我一頓一頓地說,“我,是第一次。”

王昭陽忽然不敢動了,身體抬高看著我的臉,他壓在我身上,襯衫的扣子被我解了一半,胸膛皮膚若隱若現在我眼前。微微皺眉,我知道他猶豫了。

我並不介意他此時的猶豫,猶豫說明他不光是精蟲上腦,他還是有些慎重存在的。

看著他,淺淺微笑,我說:“你把它拿走吧。”似一個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