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和左岸的立法議會大廈連結了起來。建造這座橋的石料是1789年7月14日攻克巴土底獄拆下來的,**委員會宣布:“巴士底獄是法國封建專製製度的象征,拆除巴士底獄的這些廢石料應用來架一座橋。巴黎人將世世代代痛恨這座吃人的監獄,並將它永遠踏在腳下。”
遊艇繼續向前挺進,下遊那座“阿爾瑪橋”是1854年英法聯軍與沙俄軍隊在阿爾瑪附近進行克裏米亞戰爭,在這條河邊首戰大捷,打開了通向塞瓦斯托波爾要塞大門,法軍凱旋而歸,此橋建成以“阿爾瑪”命名。橋墩上豎立著輕騎兵、炮兵、擲彈兵和輕步兵四座雕像。這四座雕像實際上還是藝術化了的測量水文的標誌,根據水流量大小、雕像被淹沒的程度觀察水情。
穿過“阿爾瑪”橋後,塞納河緩緩地向西流進,出現在遊客視野的就是那座著名的“納伊橋”了。這是一座五孔橋,每孔跨度39
米,是巴黎最長的橋,它雄峙於納伊門兩公裏之處。1871年3月18日,巴黎的工人階級進行了第一次無產階級**和無產階級專政的偉大嚐試,建立了巴黎公社,“納伊橋”是公社的國民自衛軍和反動的凡爾賽軍隊進行激戰的戰場之一。當時,公社任命著名的國際主義戰士、波蘭**家東布羅夫斯基為巴黎防區司令,負責西部防線,他在“納伊橋”帶領公社戰士堅守長達一月之久。在敵軍猛烈的炮火之下。東布羅夫斯基高舉軍刀,走在隊伍的最前列,國民自衛軍戰士端起刺刀,高呼“公社萬歲”的口號,同他一起向敵人發起了進攻,打得凡爾賽分子抱頭鼠竄。納伊橋則是公社戰士浴血奮戰的見證,類似“納伊橋”這類記載公社戰士英雄業績的橋還有多座。東布羅夫斯基最終是騎在戰馬上迎著敵人的槍林彈雨,
腹部中彈壯烈犧牲的,5月28日巴黎公社被血腥鎮壓。兩天後,
公社委員鮑荻埃在燭光下寫下“起來,饑寒交迫的奴隸!起來。全世界受苦的人!從來就沒有什麼救世主,也沒有神仙皇帝,要創造人類的自由,全靠我們自己……”這一膾炙人口的戰歌。這首成為無數為爭取人類正義而戰的戰士們的歌,唱遍了世界。
隨著廣播裏柔和的女聲和老榮添油加醋般的介紹,鄭東感到巴黎這些橋梁是法國曆史的見證,是時代脈搏的記錄,巴黎人對這些橋有特殊的感情。1944年8月18日,當巴黎即將從德國納粹鐵蹄下解放出來時,戴高樂將軍曾發表《告巴黎人民書》,號召“作好充分的武裝準備,防止法西斯匪徒的破壞搗亂。因為他們不僅占領著我們的城市,而且企圖摧毀巴黎的橋梁。巴黎人應該全力以赴保衛這些橋梁。”幾天之後,巴黎解放,成千上萬的巴黎市民彙集在市政廳廣場和“阿爾科”橋上聆聽了戴高爾將軍動人心弦的演講。廣場和橋上歡聲雷動,人們流下了快樂和激動的淚花。
千百年來這些古老而精美的石橋上留下了許許多多可歌可泣的故事,那些裝飾著大橋的青銅或大理石雕像有許多都是藝術大師的傑作。法蘭西民族是一個具有現代民主理性和頑強鬥爭精神的民族,同時又是充滿著浪漫詩情和藝術天賦的民族。座落在巴黎市中心塞納河畔被稱為藝術殿堂的羅浮宮和巴黎西部巍峨壯觀的凡爾賽宮,將再次顯示法蘭西人民的聰明才智。巴黎的藝術是與社會的發展緊密聯係在一起的。
夜遊塞納河歸來,在下榻的中國城餐廳大家狼吞虎咽地吃了一頓中國式的晚餐。
鄭東和老榮回到十一層的客房,拉開窗簾,不夜的巴黎展現在眼底。喧鬧的巴黎活躍在夜色的陰影之下,縱橫如棋盤的街道上車流洶湧,燈光閃爍。此刻夜空是如此清朗明淨,人間卻宛如星河般燦爛。遠處高高矗立的埃菲爾鐵塔通體明亮,照耀著夜的巴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