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吧?”
溫文耀笑一聲,“還行。”
宋文然自己也點點頭,“我也覺得這樣好一些。”
文倩這時從裏麵跑出來,站在門口大聲喊道:“大哥!洋芋哥哥!”
白崇就站在文倩身後,說:“快進來吧。”
溫文耀摸摸文倩的頭,朝裏麵走去,向白崇點點頭道:“老師。”
宋文然站在門外,打算等白陽羽進去之後自己再回去。
結果白陽羽經過他身邊時,打量著他微微眯了一下眼睛,說不清是警告還是審視。
宋文然一腦袋問號,不知道自己怎麼得罪了白陽羽。
保姆阿姨準備好了一桌子菜。
白崇習慣性地問溫文耀:“要喝點酒嗎?”
溫文耀坐在白崇左側,說:“晚上回去要開車。”
白崇對他說:“喝了酒就住這兒吧,樓上陽羽的房間還留著的。”
溫文耀向來不好拒絕白崇,點了點頭說道:“好吧。”
倒是宋文然開口說道:“不要讓我哥喝太多。”
白崇抬眼看他,“所以我可以隨便喝是不是?”
宋文然連忙道:“您當然也不可以,大家都少喝一點。”
溫文耀偷偷看了白崇一眼,突然手臂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他們的對話聽起來很正常,可是溫文耀就是從中聽出了一點點醋意還有一點點肉麻。
現在已經是深秋了,白子期回去學校繼續住校讀書,文倩已經從幼兒園升進了小學,成為了一名小學生。
宋文然在背心外麵加了一件外套,坐在白崇旁邊,雖然是寸頭,不過神情溫和,看起來絲毫不顯凶悍。
溫文耀主動拿了酒瓶來倒酒,他問宋文然:“你泰拳館現在怎麼樣了?”
宋文然說:“最近還不錯。”
整個泰拳教室已經漸漸走上了正軌,宋文然又請了兩個教練,不過他的課程依然是所有教練裏麵最受歡迎的。很多年輕女孩子都是衝他去的,下了班還來報了泰拳的課程,從七點一直練到九點結束。每周二和周四晚上都是宋文然上課,周末宋文然休息的時候比較多,因為他要陪文倩。
白崇接過溫文耀遞來的酒杯,說:“他沒有正經想做生意,就是自己想要打拳,辦了個班找人陪著自己玩。”
宋文然否認道:“沒有的事,我很認真的。”
白崇笑笑,對溫文耀說道:“你的投資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回本。”
溫文耀無所謂地說:“有老師您給他兜著,反正我不怕。”
白崇聞言,暢快地笑了起來。
白陽羽坐在一邊默默吃菜,一般來說隻要白崇沒有問題問他,在這些場合他都會盡量保持安靜。
這頓飯吃到一半時,白崇放下筷子對溫文耀說:“其實今天叫你們回來吃飯,是你弟弟有話想要和你說,為了這件事情,他已經糾結了好幾天了。”
溫文耀於是朝宋文然看去,他有些奇怪,有什麼話是宋文然不好對他開口,反而要白崇先來跟他說的。
宋文然也跟著放下筷子,他歎一口氣,說:“媽媽病了,她下個星期要做一個手術,我想回去看看她。”
溫文耀盯著麵前一盆水煮肉片看了會兒,說:“你去啊,應該的。”
宋文然輕聲道:“哥,你願不願意跟我一起去?”
溫文耀這一回沒有立刻回答他。
白崇開口說道:“你不必急著回答他,稍微考慮一下吧。”
溫文耀朝白崇點了點頭。
宋文然就提了一句這件事情,沒有立刻得到溫文耀的答案便不再繼續問下去,而是幫著保姆阿姨去廚房把放涼了的雞湯又加熱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