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但是,第一次聽到男人帶著柔和的聲音,那冰冷眉眼稍微得舒展開來,雖然依舊冷漠,卻能帶給人高貴冷豔的感覺。
像雪崖上一朵冰冷的白蓮,高不可攀,隻能遠觀。
翎柩心裏一驚,忙收回一直看著沈墨池貪念的眼神,沈墨池他是在……叫他小東西嗎?
他懷著難以名狀的心情,癡癡地望著月光下的男人。
隻是沈墨池回過頭來,看了他一眼,冰霜一樣的眼裏分明是詫異。
翎柩才明白,原來小東西,並不是喊他。
這個人不會有溫柔,就算有也不會對他有任何感情。
這個認知讓他手足無措,卻又是那麼無能為力。
作者有話要說: 這本來是要以臣一白角度來寫的,不過覺得臣一白不會在乎這六年,所以借翎柩角度寫了。
這部分以後肯定會重修一次,我卡文卡得不行了,最近靈感都沒了。
聲明,翎柩現在對臣一白的感情不是喜歡,隻是有些崇拜。
下一章會出穀了,畢竟是快穿,我不可能每個故事都寫得很長
謝謝失星小天使的提醒,我已經小部分修改了一下,以後一定努力寫清楚
☆、饕餮鬼醫冷神醫
“你這藥裏少放了些決明子。”
臣一白聞了下翎柩熬的藥,眉皺了起來。
這決明子怎麼少放了?
治療癬瘡延蔓需要決明子一兩為末,入水銀、輕粉少許,研不見星,擦破上藥,立瘥。
少放藥性則減,這藥也就沒有了很大作用。
“嗯?少放了點……估計是藥秤不對了。”
身後的黑發青年走了過來,相貌俊美,嘴角微微勾起,帶著三分邪氣,眼神裏還是帶幾分揶揄的笑意,特別是在看到沈墨池的時候。
他伸手把臣一白手裏的藥拿走,聞了聞藥味,確認藥少了點分量,他的眼裏卻是帶了點狡黠,誰也不知道他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作不清楚。
臣一白查看了一下稱藥的秤,卻覺得沒有必要要去換一個了,他待在百毒穀裏的時間不會很長了。
沒想到這六年裏,翎柩已經從當初那個十六少年成長成如今俊美邪肆的青年,盡管臣一白自己完全沒有感覺,他隻記得,百毒穀迎來了幾次冬雪,幾次春雨,以及係統吸收了多少能量,沉睡了多久。
翎柩醫術進步不少,也超過了臣一白的預計。臣一白難得認真地打量著站在那裏認真配藥的青年。
青年有雙很好看的眼,墨染的瞳,俊美風雅,站立的身姿如穀內的青竹,挺拔筆直。
不知道為什麼,翎柩身上總是透著一股勾人的邪氣,特別是削薄的唇向上翹的時候,帶著一抹看不清的邪笑,讓人心癢癢的。
或許是因為這幾年接觸毒物多了才帶了那麼幾分邪氣吧,臣一白也隻能這麼猜想著,不過他真不知道翎柩為什麼總是一副含笑的樣子。
也許是麵癱太久,臣一白都已經忘記怎麼笑了,這真讓他想歎息一下,臉上依舊還是那副冰冷的表情。
翎柩察覺到沈墨池的目光放在他身上,不由渾身愉悅起來,這種感覺就像偷腥了一樣,讓翎柩身體像被電刺激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