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麟十年如一日,她的愛,她的在乎是強製的占有,是床事上的強勢,是發瘋一樣的撕扯,啃咬……承受著慕容麟的啃咬,愛撫,隻為了得到我想要的平順人生,父母安樂康健……

十年如一日,從未改變。

曾天真的以為隨著時間,慕容麟會遠離自己,放自己自由。

十年了,我早已沒有了少女青澀稚嫩的身體,已經蛻變了成熟女人的身體,會讓慕容麟厭煩了,可我想錯了,慕容麟對我的瘋狂並未因為歲月的老去,而減少半分。她還是喜歡看我在床上被她折騰的不受控製的身體抽搐,眼淚流淌,指甲陷入肉裏,隱忍著憎惡,卻無計可施,無力反抗,也無法反抗,渾身因為她的粗野而留下血痕和青青紫紫的印子。

“各取所需而已。”我想著搖頭。自己的身體隻是一個交易的物品而已,從開始就是。

“別露出那麼悲傷的表情,我會心疼的。”莫羽溫柔的伸手拂過我的臉,我身子一顫,這個人的溫柔是一種毒,一種無法反抗,無法拒絕的毒,一旦你接受了,你就會習慣,習慣了,你就落入了她溫柔的陷阱,無法脫身。

“你的事情我知道,以後跟我吧。我可以比慕容給你的更多。”莫羽感覺到我的不自然收回了手,繼續說。

“為什麼?你可以找到更好的,更年輕的,更漂亮的,更適合你的。”我咬著下嘴唇,感覺到嘴裏散開的血腥味,才鬆口,因為唇齒之間的血腥味讓自己頭腦冷靜了。這種把話說在桌麵上,直接攤開,已經太久沒有人這樣和自己說話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已經習慣了說話委婉,語有深意。不過和十年前一樣,這個人連說話的口氣都和十年前,自己家中變故,慕容麟找到自己時候說陪我三年一樣,是在談一樁買賣,不過這個人比慕容麟更難纏,這個人比慕容麟更貪,她要的不是我的三年光陰歲月,不是我三年的青春,不是我三年的自由,而可能是我到死的生命自由,或者還有我的心,我的情。

“因為是你啊。”莫羽笑著,眼睛成了一條線,像極了夜空皎潔的上弦月,溫和的臉上多了一絲不羈。

是我嗎?為什麼是我?慕容麟也是,莫羽也是。為什麼你們都執著於我?我已經是個年近三十的女人了,不再年輕,沒有揮霍的青春作資本了,還有什麼值得你們如此的?

“你知道嗎?你的初夜給的人是我。這麽多年對不起你的人是我,如果不是我拿走你的初夜,這些年慕容也不會那麼對你,讓你受了那麼多罪。”莫羽露出一絲說不出的得意和苦澀,口氣溫和而慚愧的說著殘酷的事實。

我猶如掉了萬丈深淵,深陷冰窟般,通體發冷。

不會的,不會的,怎麼可能?

我的處女給的不是慕容麟,而是旁邊這個莫羽,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我十八歲生日的時候,被慕容麟包養了一年多之後,我成人的慶祝會晚上,我交出了我的純潔的身體。

我還記得那天是我十八歲的生日,被慕容麟包養了一年多,已經從家裏搬到了慕容麟給我買的高層住,父親已經免去了牢獄之災回單位上班了,工作沒有絲毫影響,母親的身體也已經康複回家了修養了,父母都以為我在外地工作,並不知道我用自己的三年青春和三年自由和人談了一筆肮髒的買賣。

慕容麟對我很好,像個公主一樣的寵著我,護著我,疼惜著我,一點不像是和我說陪我三年般,那般冷漠而冷酷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