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這兩人徒有虛名功力如此不濟,殺不了陳繼知反而送了自己的命,害得她白白損失了20萬元!
“好像來找過我買過房子,但不是很熟悉,”羊譽雲說,“他們兩人在我們公司新開發的樓盤中看中了一套房子,但嫌價錢太貴,直打電話來要我降價,實在是令人討厭!”
羊譽雲的這番話可謂是說得煞有其事,滴水不漏。因為鍾科長已經從死者的手機裏查到了她與他們的通話記錄,這是無法否認的,但她這樣一說,業務往來,買賣聯係,無可厚非,即使心有懷疑你鍾仆也拿她沒辦法。
果然,鍾科長定定地看了她一下,隻得問:“那你好好想一想,他們叫什麼名字?是哪兒的人?聯係買房時在你們公司留下過什麼具體的聯係資料沒有?”
“沒有,”羊譽雲搖搖頭,將兩張死者的照片還回給鍾科長,“這兩個人言行陰戾霸道又摳門,不是流氓也是痞子,我討厭他們不想和他們做交易,所以便沒向他們要詳實具體的聯係資料!”說到這兒精明的她也沒忘記將鄭義劍一軍:“你沒不是已經拿到了他們的手機嗎?以這手機號碼到電信、移動等部門一查他們的開戶資料,不就可以知道他們是誰了嗎?”
“這個你放心,我們會調查的,”羊譽雲既然已經把話說到這個地步,鍾科長三人不好再呆,隻得告辭,“不過楊女士也請你再仔細想一想,如果想起了他們的有關情況,請你盡快通知我們!”說著,鍾科長還把自己的手機號碼告訴了她。
“好的,如果想起了什麼我一定會盡快地告訴你們的!”羊譽雲說著,十分禮貌地將鍾科長和黃於斌、玉銀琿三人送下樓去。“哼,你姓鍾的想在我這兒了解那兩個草包殺手的有關情況,門都沒有!”她衝著鍾、黃、玉三人的背影狠狠一啐道,“你們等著,下次追殺陳繼知,我會再雇請兩個更厲害的腳色去,讓你們更頭痛!”說著她狠狠用力,嘭的一聲重重地摔上了會客廳的門。
愛,有時可以深化,也可以轉化。
愛可以深化。楊菲倩老師,原來是作為班主任,關心、疼愛不幸的袁雪蓮,純粹是一種師生關係;但與她交往久了,楊老師覺得袁雪蓮聰明,努力,並且還在逐步堅強、勇敢、自信,便漸漸地喜歡上了她,將她作為了自己的親人。
愛可以轉化。楊菲倩老師是作為袁雪蓮的老師走入袁冼後的生活的;而袁冼後呢,也是作為袁雪蓮的家長認識楊老師的。楊老師覺得袁冼後很像一個曾經幫助過她的好心人,她敬重袁冼後的才學和為人;袁冼後覺得楊老師如此地關心和愛護自己的女兒,使自己的女兒健康快樂地成長,開心認真地學習,楊菲倩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好姑娘。於是,他們兩人漸漸地就由老師與學生家長的關係轉為了比較投緣的朋友關係了。
就是在這樣的前提下,楊老師與袁冼後,這對年齡雖有差距的忘年交朋友,交往多了,情誼深了,共同語言也逐漸多了起來。
人說女孩兒的心思細膩,溫柔,癡迷,這話一點兒也不假。自從入住袁家之後,楊菲倩除了每天與袁雪蓮一道上學放學、疼愛保護自己的這位學生之外,還買菜做飯、浣衣洗被操持家務,真正地把這兒當成了自己的家,把袁氏父女當成了自己的親人。
這天上完了自己的課,楊菲倩見時間還早,便信步走到街上去,準備買點兒紅墨水和教案本回來。另外,她覺得自己在袁家吃住這麼久應該有所表示,便想給袁雪蓮買條花裙子,給袁冼後買件白襯衣,送給他們父女倆作為回報。
然而,就在她買好紅墨水教案本、花裙子白襯衣準備返校之時,卻碰到了那個曾經淩辱過她、她想殺而殺不死想避而避不開的可恨的畜生、惡魔。
想著袁氏父女接過她買的花裙子和白襯衣的驚喜的情景,楊菲倩的心中就比飲了蜜露還要高興。然而,正當楊菲倩提了裝著花裙白襯衣、墨水教案本的袋子,興衝衝地哼著輕歌往回走時,“站住,別動!”突然一個戴著大墨鏡、捂著厚口罩的大個子男人,攔在了她的前麵。
“你是誰?攔住我到底想幹什麼?”一見他這惡鬼的樣子,楊菲倩就想起了誘騙、綁架袁雪蓮的那個色魔,不由得驚叫一聲,連退數步。
“難道我是誰你竟忘了嗎?我親愛的女兒林倩斐?”大墨鏡朝她亮了一亮手中鋒利的尖刀,淫笑著道,“你忘了你的親繼父,但親繼父卻從來也沒忘記過你這嬌柔水嫩的寶貝繼女啊!”
“你是陳繼知?!”聽了他的話,楊菲倩不禁驚恐地倒抽了一口冷氣,“你持刀攔截我想幹什麼?”
原來,楊菲倩就是陳繼知的後妻林裕榮改嫁帶過來、曾被陳繼知這畜牲強暴過的不幸女孩林倩斐。現在的這個“楊菲倩”,是她為了逃避陳繼知的蹂躪摧殘,離家出走來到鶴雲市謀生後,為了忘記過去那些屈辱的往事而改的名字。
“這裏人多不方便說話,”陳繼知望著身邊來來往往的行人,偷偷地用尖刀頂住楊菲倩的小腹,命令她道,“你隨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