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月衝上前去,在另一邊幫著把被單拉齊整了,鑽到樂雨佳那邊訕笑著道:“雨佳姐,你怎麼就給洗了呢?”

“不洗幹嘛?留著給你作紀念呀?”

“不不不,我是說我回來自己會去洗的,這樣多不好意:-)

“我跟雨佳姐在一起聊機車的修理呢?你別思想那麼齷齪好不?有事你快說,沒事我們可走了。”蕭月瞧著一慣性情冷淡的樂雨佳那羞怒的樣,心裏不知怎的就覺得老大的不忍,走過去拉著她的手轉身就要回屋裏去。

“蕭月,雅柔受傷了,是不是你幹的?”野貓瞧著兩人的背影,急了。

“她受不受傷關我什麼事?我上午還同我妹子在一起呢?哪有那閑工夫去幹她?”蕭月想到野貓剛才那句話,現在立刻還了回去。

“你……”野貓當然也聽出來蕭月是氣自己剛才那句話讓樂雨佳不喜了,可是剛才你們自己說的這麼曖昧,任誰也會想到那去不是?“如果不是你幹的,雅柔為什麼在昏迷之前讓我注意你?”

“什麼?她真受傷了嗎?還昏迷了?”蕭月驚訝道。“傷著哪裏了?”

“胸部給人捅了一刀,重傷。”

“在哪受的傷?”

“不知道,下午她一個人回了趟風雲集團,回來就隻來得及給我說了一句話。”

“什麼話?”

“你說是什麼話呢?跟著蕭月!”

蕭月沉默了,這女人,這麼緊要的關頭交待那幾個字,怎麼都還念著自己不放呢?怪不得野貓要懷疑自己了。

“走吧,去看看吧。”蕭月心裏也很好奇,以方雅柔的實力,誰又能那麼輕易地讓她傷得那麼重?

“雨佳姐,我今晚可能不能回來了,那桌子上的那個袋子裏,是一些金幣,算是你給黃豹修那機車修理費的一部分吧。今天晚上可能不尋常,你們自己小心些。”

蕭月交待了一聲,這才跟著野貓走了出去。因為彼此心中的隔閡,兩個人一路上都沒有講一句話。

就這樣一直默默地走到城西的一幢小樓前,看著眼前這熟悉的三層小樓,蕭月忍不住想起了與艾艾在那裏的銷-魂一夜。“你表姐回來了嗎?”

“什麼表姐?”

“不是叫花影什麼的那個?這不是她的房子麼?”

“我沒有表姐,這是我的房子。”野貓冷冷地道。

“哦,怪不得。”蕭月想到與野貓兩人初次見麵的情形,任誰回到家看到自己家裏住著兩陌生人,而且還是通緝犯,恐怕都會拿棍子攆人了。想到這,不由地對野貓有些歉意了。“對不起啊。”蕭月輕聲說道。

“哼!”野貓冷哼一聲,進了屋子。

草,不是每一句對不起,都會換來一句沒關係,還真是有道理。蕭月在心中感歎道。不過換位想想,就是自己也不會輕易寬恕一個霸占自己的房子,還把自己剝精=光的人的。苦笑著搖了搖頭,蕭月跟著進了院子。

上得二樓,入鼻的就是一股子血腥味,□□躺著一臉色蒼白的嚇人的女人,正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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