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由你。但是兄弟,你是不是得把我們前兩次的賭債清一清了?”蕭月賊笑著,眼睛那是毫無顧忌地盯著野貓急劇起伏的胸部。
“你……”野貓當然發現了蕭月那如狼似的眼光,不過一時也不知說些什麼好,她很奇怪,為什麼自己總是折在這個無賴的手中,卻毫無辦法。
“先清前債,要不然一切免談。”蕭月雙爪舉到胸`前,做出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野貓終於抵擋不住,扭頭就走。卻扔下一句讓蕭月心癢難奈的話。“晚上到我那兒來!”
切,她這是怎麼啦?還真打算讓我占便宜了?蕭月怔怔地在原地想了許久。本來他也沒指望著野貓會履行賭約的,他最多也隻不過想以後時常以此為借口來取笑取笑野貓,可是突然之間野貓都答應了下來,反而讓他覺得心裏不踏實了。
算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淹,你敢給我就敢上,我就不信了,憑我五寸長槍,還降服不了你這頭母老虎。蕭月色-色的下定了決心。
……
黑月城中,晶宇能源公會,那巨大的辦公室裏,能源公會的會長燕赤山大馬金刀地斜靠在他那張舒適的太師上。
燕赤山,今年五十有二,微胖,中等身材,最有特色的是鼻翼右側那顆紅痣,指甲蓋大小,三根痣須竟然也是暗紅色的。有相士言,紅痣主權勢,象征富貴,所以平時燕赤山沒事時總喜歡寶貝這三根紅須。
“事情查得怎樣了?”燕赤山拈著他那三根寶貝紅須仿似漫不經心的問道,他甚至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查清了。”寬大的辦公桌前的那個年輕人卻絲毫也不敢怠慢,恭恭敬敬的回答道。他是燕赤山的心腹範一統,雖然很多人背地裏都叫他飯桶,但是絕沒有人敢當麵這樣叫他,曾經有一個結巴,嘴巴不利索叫了一次,結果被他一拳把半邊臉都給轟飛了。從此之後,沒人再敢發出這個音了。
“說說。”
“是一個叫蕭月的年輕人幹的,就是當街殺了朱操的那個人,據傳言他是城主金豹的弟子。”
“嗯?確定嗎?”燕赤山的眼皮終於抬了抬。
“不確定。因為金豹從來沒有承認過,但是他也沒有出麵澄清過。”
“那就是說他們之間定然關係曖昧了。現在人在哪兒,查出來了嗎?”
“查出來了,去了焚天的軍營。”
“去了軍營?”燕赤山突然一拳捶在桌子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對麵的範一統身子明顯的顫了一下。“黃豹,果然是你在搗鬼。你以為你把他藏到軍營我就拿他沒辦法了?我要讓你知道,敢動我燕赤山的外甥,就是躲到天涯海角也沒用!通知暗青,讓他想辦法給我陰死這個蕭月。”
“會長,其實我們可以不暴露暗青,我們可以在軍營外動手。”範一統小心地道。
“你有辦法?”
“與蕭月關係曖昧的幾個女人還在城中,我想他定然時不時地要回來的。”
“你是說守著他回來?”
“是!”
“不用守,我們可以讓他自己回來。你去把斧頭幫的宋無命給我找來。”
“會長,你是想……”
“對,他金豹能明目張膽的護著蕭月,我們就可以暗地裏陰死他。現在還不宜正麵與城主府發生衝突。”
“會長,還是你棋高一著!”範一統心服口服道。
“一統,學著點兒,明年我調到總部去了,這黑月城我可交給你了。”燕赤山頗有深意地對範一統道。
“是,會長正是我學習的楷模。”範一統躬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