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宋無命拉過椅子,一屁股坐了下去。“敵人有多少?”

“不知道,沒人看見,被襲擊的無一活口。”甘路答道。

“混帳!被人摸進了總堂,竟然連敵人的影子都沒看到。今天的守衛是誰?統統給我拉出去砍了!”宋無命徹底暴怒了。

“大哥,他們已經死了。”旁邊的陳樹小心道。

宋無命這才想起甘路進來時彙報的話,全部守衛無一活口,再看看旁邊幾人憋笑憋出的古怪臉色,自己也覺得有些不好意⑩

“老規矩,揪出來,男的砍他九九八十一斧不死,女的輪她三天三夜不休!”幫眾齊聲大喊道。

“好,下麵由大哥和水兒帶人在中間策應,我帶一些兄弟去守著穀口以防被他逃脫,甘四堂主帶人從左邊圍剿,馬三堂主帶人從右邊突進搜索!”陳樹快速決斷道。

接著,是一小陣混亂,然後,幾隊人馬分別撲向了自己的崗位。

“媽的,花老四他們兩個被人殺了!”

“啊,鍾大胡子怎麼死的這麼慘!”

……

宋無命寒著臉站在門口,身後站著劉水兒,其他的幫眾守在了議事堂的門口。聽到時不時傳來的驚恐咒罵聲,宋無命的衣衫無風自動了。

“哇,在這兒!”右邊突然傳來欣喜的驚叫聲,宋無命心中一喜,剛欲撲上前去,卻被身後的劉水兒拉住。“小心調虎離山!”

果然,很快那裏的驚喜就變成了慘叫,慘叫響成一片,也不知是幾人受害了。但很快就又變成了憤怒的詢問:“在哪裏?在哪裏?”

幾乎同時,左邊又響起了驚叫聲,接著,又是幾聲慘叫,然後又銷聲匿跡了。

接著,又是右側,再接著,又是左側,慘叫聲此起彼伏,聽得宋無命心裏一顫一顫的。完了,今天就是能抓住那人生剮,也要實力大減了。

“別跑!”馬一鳴的驚叫聲。左邊的樹木一陣搖晃,宋無命知道馬一鳴的異能發動了——樹動山搖,正是馬一鳴的必殺技。馬一鳴這必殺技,曾經把一頭大象給折騰的沒一點脾氣,最後乖乖的聽他擺布。

“啊……”就在宋無命滿懷憧憬時,響起了馬一鳴慘絕人寰般的恐怖叫聲,接著,馬一鳴捂著右耳,一拐一拐的向中心衝來。在他身後,是抱頭鼠竄的幾個幫眾。

宋無命默默的數了一遍,媽的,帶去二十二人,現在隻剩下十二人了,這麼一下子,少了十個。甚至連堂主馬一鳴都在這瞬間交鋒中受傷!草!

“甘堂主,快回來!”陳樹帶著人從穀口趕回來,一邊跑一邊大叫著。因為他發現自己剛才犯了個嚴重的錯誤。

對方擺明了就是來襲殺自己等人的,自己根本就不用分散了力量送上門去給他各個擊破,自己隻用等著他自己來找就行了。剛才聽見馬一鳴等人的慘叫,他才突然想到這個問題,不由的渾身冷汗直冒,帶著人馬立刻就跑回來了。

“啊……”左側再次傳來慘叫聲,七八個幫眾抬著堂主甘路亡命似的衝了出來,卻從背後飛出兩把斧頭,直挺挺的插在了兩名幫眾後背心上,兩人往前衝了兩步,一頭栽倒在地,再也爬不起來了。

“陳堂主,是……是我們在……在城門口見到的……那個年輕人。”兩名幫眾把甘路放在地上,甘路就掙紮著說出了這句話,一邊說,一邊從嘴裏往外冒著血泡。

陳樹上前查探,胸口兩根脅骨被人用鈍器砸斷,斷骨刺入肺葉,沒救了。

城門口撞上的那兩個年輕人?陳樹的腦海中很快的浮現出兩張年輕而富有朝氣的臉,那壯實冰冷留著短發的年輕人,還有那懶洋洋的臉上總是帶著一抹微笑的年輕人,當然,還有他們外套之下那軍營製式襯衣。難道有這麼巧,他就是蕭月,剛好從軍營回來了?如果他就是蕭月,從時間上倒也符合。

“啊……”宋無命突然仰首厲呼,尾囊中“噌噌”的伸出一根粗大的馬尾,他還真是馬族的,沒有辜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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