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才落地。現在已經沒有人敢出去了,連王興兩人的屍體都沒人敢去收。大家都說,可以是撞著鬼打牆了,才撞的頭顱炸裂的。”範一統試著盡可能的把剛才那詭異恐怖的一幕用語言描繪出來,結果發現自己的語言仍然顯得蒼白了些。
“混帳!你殺那麼多人,什麼時候見過鬼了?外麵有什麼異常嗎?”燕赤山真的怒了,連一貫喜歡故作冷靜的姿態都忘記擺了。
“沒有什麼異常,也沒有見著任何可疑的人。一開始劉主任出去時街上還有幾個閑人,可劉主任一死,街上的閑人都散開了,可是王興出去,仍然被暴了頭顱。所以眾人才會胡亂猜疑的。”範一統小心翼翼的答道。
“這定然是某種異能力,先告訴大家不用驚慌,沒有什麼異能力能一直施展下去的,我們先等等再想辦法。對了,昨晚那個胡媚兒回話說,那個蕭月的實力跟我們提供的資料出入很大,會不會是他突然激發了某種異能力,找上門來了?”
“不像。胡媚兒隻是說蕭月的禸體力量方麵與我們提供的資料相比強很多,異能力變化不大,就是一種特殊的能量,必須近身才能發出,能對人產生刺痛麻痹的感覺,但根本就不足以致命,更不用說像這樣遠距離的產生如此恐怖的力量了。”
“她還提到一個情況,說蕭月好像預先就知道她要來似的,這個情況必須得查一查,看看是不是我們內部出了問題!”燕赤山厲聲道。
“是,我馬上就去查。”
“執法四組的人出去了嗎?”
“還沒有,現在還太早,我本來準備讓他們晚些時候再去的,免得驚動了其它人,給公會帶來不利的輿論。可是現在……”範一統苦笑道。
“沒出去更好,先讓他們解決了自己家門口的事再說。今天晚上我約了客人在這,如果被他們知道我燕某人被人堵在家門口連門都不敢出,你讓我還怎麼在黑月城抬得起頭來。讓執法四組想辦法出去!無論是什麼,都他媽的給我找出來。”
……
此時,蕭月正好整以暇的躺在晶宇能源公會街對麵的一處屋簷的陰影下,蕭月一身黑衣,連臉上都蒙上了一塊黑巾,那把AMR架在麵前,本來烏黑發亮的金屬表麵也被他纏上了一層黑布,絕對不會反射出一絲一毫的金屬光澤。這麼一個人,一把槍,躺在離公會大樓足足有1千米的房頂陰影中,蕭月相信就是習有視力異能的人,也不可能發現得了他。
對於剛才的兩記射擊,他自己都感覺很滿意,故意讓人走到街中心再開槍,一方麵把街上的閑人給趕開了,二來也讓更多的人知道不可一世的能源公會,今天也公然受到挑釁了。他就是要以強-硬的姿態把燕赤山逼上絕路,直至把他趕出黑月城,然後悄悄跟上去,在半路上幹掉他。
對麵已經好一會兒沒有人出來了,看來連暴兩人已經給他們引起一定的恐慌了。燕赤山想必也正躲在某個房間裏氣得跳腳吧?想到這,蕭月又羨慕成野貓那透視的異能來,如果自己也擁有這異能,那是不是就可以看到燕赤山那暴跳如雷的醜態了?不過,這麼遠的距離,恐怕也沒有這麼變-態的透視異能力吧?蕭月搖了搖頭,自嘲的笑了笑。
蕭月從懷裏掏出一包炒熟剝了殼的杏仁,扔了一顆進嘴裏,杏仁那微甘的清香令他精神一震。狩獵時帶些幹果,這是他在地球時就有的習慣。狙擊手經常都必須像孤狼般的守候著獵物的出現,這一守往往就是十幾個小時,沒人聊天解悶,也不可能埋頭睡覺,甚至抽根煙提神都不行,煙頭上那一閃一滅的微光,也許就會給你引來一顆要命的子彈。所以蕭月就養成了狩獵時帶幹果的習慣,一方麵是提神,順便補充體力。另一方麵是聽說這幹果都有補-腎的功能,多吃對男人特別有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