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出,落在了那個招牌的頂端,然後“蓬”的一聲冒出一團火焰,熊熊的燃燒了起來,不一會兒,那紫檀木雕製的金字招牌,就被全部點著了,終於在某一時刻,轟的一聲掉落了下來,在地上濺起一地的火星,繼續燒著。
“一統,你負責把三位貴客送回家去。三位,我就不送了,不到之處,我改日當上門陪罪。”說完,燕赤山甩手進了大廳。今晚這事太丟臉了,被人堵在門口打的不敢伸頭不說,還當著黃豹的麵讓人把招牌都給砸了,媽的!
蕭月手裏提著個長長的盒子,不緊不慢的往樂家車鋪走,心情舒暢的很,幹翻了他燕赤山八九個人,其中還包括幾乎一個執法組。嘿嘿,你不是有四個執法組嗎?現在就滅了兩個,明兩天我再滅你兩個,讓你成光杆司令去,看你這個會長的位置還怎麼幹下去?想著這些事,蕭月不知不覺得就來到了長興街,再轉一條小巷子,樂家車鋪就到了。
剛轉過彎,蕭月又迅速的退了回來。因為他竟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從樂家車鋪那邊過來了。那身極省布料的吊帶短裙,蕭月可是記憶猶新。你妹的,昨天剛警告過你,今天竟然還敢來?
蕭月背貼著牆壁,斂氣屏聲,靜等著胡媚兒過來。
胡媚兒低著頭,好像在想著什麼心事似的,剛轉過街角,一隻胳膊伸了過來。
你媽!哪個沒長眼的小流氓,連姑奶奶的豆腐也敢吃!胡媚兒在心裏咒罵道。想也不想,不退反進,衝近一步,抬腿一個膝撞頂了過去。
可是事情好像並沒有按照她預料的方向發展,因為那隻手臂忽然以一個不可思議的速度和角度,摸上了她的咽喉,然後順手一帶,自己的身體就不受控製的被他拉了過去。而自己的一個膝撞,卻被他另一隻手掌接了下來。
高手?胡媚兒一驚,猛的抬頭,就看到了蕭月那一臉的壞笑。糟糕,怎麼就碰上他了?胡媚兒急了,昨晚的的屈辱可還記憶猶新呢?
蕭月依舊毫不客氣的帶著胡媚兒轉了個身,把她如昨晚一般的頂在了牆上。上身緊貼,把她那兩個極有彈性的圓球都壓的變形了。
“媚兒是吧?我們倆還真有緣啊?昨日一別,是不是特別的想我啊?所以今天晚上又來了?”蕭月嘻笑著。
“蕭月,我今天真不是來找你麻煩的。”胡媚兒羞怒,奈何這混蛋的控人之術太詭異了,自己竟然絲毫掙紮不得。
“不會吧?你竟然不想我?我感到很傷心,很失落。媚兒呀,你也太絕情了吧,怎麼說昨晚我們也算小小的親熱了一番?你是不是就不記得了啊?”蕭月苦著一張臉,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可是隻有胡媚兒知道,現在誰才是那個杯具。
“看來你昨天的記憶確實不太深刻啊,好吧,我隻好帶著你再回憶一下昨天的事了。”蕭月猛的伸手到下麵,拉住胡媚兒一條大腿,一把給架了起來。
“蕭月,你混蛋,我今天真的不是來找你麻煩的。”胡媚兒的臉色由白轉青,極力的想要辯解。
“不是來找我?難道還是來找我的女人的?那就更不可饒恕了。看來我還得小小的懲罰你一下,讓你長點記性才行。”蕭月自言自語的道:“怎麼懲罰好呢?小皮鞭還是滴蠟什麼的想來滋味不錯吧?”
☆、懲罰
“蕭月,你千萬別亂來。”胡媚兒眼中露出了驚恐之極的神色,想到昨天晚上這混蛋肆無忌憚的撕自己的衣服,扒自己的內庫,還用他那硬-硬的東西頂著自己那裏,做出那些羞人的事來,胡媚兒絲毫沒有懷疑蕭月能說到做到。
“別亂來?我怎麼會亂來?我做事一貫都很有計劃很有目標的,比如說我想打你屁屁吧,就絕不會失手打到大腿上去。”蕭月嬉皮笑臉的看著胡媚兒慌亂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