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月,我剛才隻是聽人說野貓在那兒,去找她的。”胡媚兒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希望蕭月能相信自己。

“我碰到你你當然是找野貓了,如果我沒碰到你,或者沒有發現你,你是不是就想做些其它什麼事了?”蕭月的手指一直在胡媚兒的高-聳上滑來滑去。“昨天晚上我們怎麼開始的了?你還記得嗎?”

胡媚兒拚命的搖了搖頭,可看到蕭月那狼一般的眼光,想到他剛才說的給自己加深記憶的話,又趕緊點了點頭。

“噢,記得嗎?那你說說我們是怎樣開始的了?是這樣嗎?”蕭月說著,湊過頭去在胡媚兒耳垂那裏輕輕的咬了一口。

“不!”胡媚兒發出一聲驚恐的叫聲,想要拚命的扭頭避開,卻被蕭月用力的揪住了頭發,絲毫動彈不得。

“不是?那是這樣?”蕭月好像真的不記得了似的

“嗚……嗚……”胡媚兒哭著點頭,比起被這混蛋剝光扔在眾人麵前,她還是選擇了隱忍。女人,不都是這樣?

“這才對嘛。哎呀,這排牙印真好看,那就再來一個。”聽到這話,胡媚兒都要崩潰了,可是另一邊胸口傳來的劇烈疼痛,讓她徹底的絕望了。這兩個牙印,也不知什麼時候才會消失了。

“噢,這樣就好看多了,一邊一個,這樣才般配嘛。”蕭月好好的欣賞了一番自己的傑作,貌似很是滿意。

“蕭月,放了我吧,我保證以後再也不出現在你麵前了。”胡媚兒兩眼淚汪汪的看著蕭月,這個混蛋就是自己的克星,如果再給她一個選擇的機會,她說什麼也不會接下昨晚這單任務的。

“咦?你昨天不是剛說還會來找我的嗎?怎麼今天就變了?你們女人真是善變的動物,叫我怎樣相信啊?說不定明天你又改主意了呢?不行,我還得讓你再加深點印象。”說著,蕭月猛的把胡媚兒轉了過來,右腿弓膝,把她橫放在自己大腿上。

此時卻完全沒有了她選擇的餘地,想到委屈之處,她的眼淚又在眼眶中打轉了

想雖然這樣想著,可蕭月卻沒有放棄自己的懲罰行動,這美女也有親疏之分,想到樂雨佳姑侄倆的安全,他不得不狠下心來。既然自己狠不下心來殺她,那就隻有讓好有個深刻的印象,讓她不敢再來找麻煩。

蕭月提起左腳,把自己穿的那雙平底布鞋給脫了下來。高高舉起,“啪”的一聲狠狠的抽,在上麵留下了一個通紅清晰的鞋印。

“啊……”胡媚兒失口叫了出來。不過好在現在天色已晚,加上這條小巷本就較為偏僻,路上根本就沒有行人了,否則她這一嗓子,還真會給蕭月招來不小的麻煩。

“給我忍著點,不給你點深刻的印象,你還真不把我的話當回事了。”蕭月狠狠的道,同時手中的鞋子再舉起,再落下。“啪”又是一聲脆響,胡媚兒緊咬貝齒的她終於沒有再次大叫出來,不過,眼中兩顆晶瑩的液體卻被這一鞋子抽落了下來。

看到胡媚兒這楚楚可憐的模樣,大腿上清晰傳來的顫唞,讓蕭月忽然覺得自己是不是太邪惡了點,不過,自己心底裏怎麼還隱隱有點喜歡這種感覺呢

“女人,以後麻煩你長點記性,別逼我一次次的提醒你。”蕭月扔下胡媚兒,她身子一軟就往地上落去,可是屁股一挨著地,痛得她又跳了起來。回頭狠狠的盯了蕭月一眼,掙紮著扶著牆壁,向遠處走去。

直到看著她蹣跚的走出了自己的視線,蕭月才轉身向樂家車鋪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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