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過手,隻見是一張卡片,卡片製作得非常精美,是硬皮塑料的底子,上麵浮雕著幾個字:“異能學院學生共濟會同盟勳章”。
這應該是異能學院的孩子們胡鬧玩的,但也進一步證實了眼前這個人曾經是異能學院的學生。我正要把他叫醒,馬天行將我拉出了屋子,皺著眉頭道:“羅子,我回頭想了想,這件事情好像有些古怪。如果說嚴童麗來到這裏是帶有目的性的,可為什麼在這裏會突然出現這樣一個人?是不是太湊巧了?”
我道:“你說得一點沒錯,我早就想到這點了,那麼你的意思是?”
馬天行道:“我的意思是或許找度娘隻是一個借口,嚴童麗來到這裏真正的目的是咱們眼前這個人。”
我道:“這點我也早就想到過了,但是首先,這裏真的存在陰森小巷,我在裏麵見到了團長;其次,嚴童麗已經勾結陰童將我擠出了行動小組,我想這個人或許就是突然出現的,隻是巧合而已,否則嚴童麗不會隻坐在車子裏。”
我接著道:“那麼這個人究竟應該怎麼辦?我們手上一點有用的信息都沒有,難道把他送回異能學院去?”
馬天行道:“現在的學院你我都不知道變成了什麼樣子,貿然回去隻怕大家都有危險。”
正說話間,那人伸個懶腰,打著哈欠坐了起來,他睜開蒙矓的眼睛,迷迷糊糊地看了我們一眼,道:“馬上要上班了,你們是來喊我起床的嗎?”
馬天行道:“是啊,你的工作單位在哪裏呢?我們送你過去。”
他嘿嘿一笑道:“近得很,不麻煩你們了。”
說罷,起床走向屋外,我們趕緊跟了出去,他倒也沒有走遠,而是推開了旁邊另一間屋子。我們也跟了過去,隻見裏麵漆黑一片,隱約透著一股黴味。走進屋子裏,他關上門,頓時連一絲光線都沒有了,黑得伸手不見五指,就在我們心生疑慮的時候,啪的一聲響,一道白光從屋子西頭打到了東頭,東頭是一塊白板,屋子裏有了光線,就能看清楚了,不過那人卻很神奇地消失了,我們立刻警覺起來。
不過很快就見那塊被打了光的白板上出現了一隻手影做出來的大鳥,形狀惟妙惟肖,一會兒這隻鳥就如昨晚那樣從白板上飛了下來。但因為白板比牆壁小了許多,所以鳥也小了很多,不過還是能夠清楚地看到這是一隻獵鷹,隻見它在屋子裏盤旋了很久,居然還發出了一兩聲尖厲的鳴叫。
原來他躲在了一塊黑布後麵,就像電影放映員那樣陶醉在自我的世界裏。雖然我知道自己是在浪費時間,但這個人的異能實在太過於奇妙,所以我和馬天行都沒有走的意思。隻見那隻獵鷹圍著屋子繞了一圈,漸漸向下滑行,接著他又做了一個很奇怪的手形,是一個巨大的三角形,馬天行小聲道:“這人還是個抽象派。”
我剛要說話,隻見這隻獵鷹越飛越低,接著站到了三角形的頂上,而黑糊糊的三角形變成了一個流光寶器的,不知道是屋頂,還是什麼建築的金黃色頂層,不過我卻覺得相當眼熟。仔細看了一下,忽然想到了那座龍墓,沒錯,就是那座龍墓,從建築風格到建築表麵的雕刻完全一模一樣,甚至連那隻獵鷹都有,我疑心頓起,他究竟是什麼人?
想到這裏,